就是这位汾阳王的后人亲手训练的啊”
杨重贵一听马上肃然起敬,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郭玢却淡淡一笑道:“老费过誉了,先祖驻守九原时,曾亲手训练过一支近卫,我等这些人都是这些近卫的后人,流落到盐湖附近时,世事艰难,煮盐虽有些薄利,毕竟地方太小,周围又都是沙漠,不能养活太多的人口,从家父起便将剑法传给了近卫后人,传到我这里时,托祖宗的福凑足了三百人,加上老费的骑兵,勉强能护卫盐湖一带的安危,不过在天下闻名的佑面前就贻笑大方了”
“这些长剑都是你等自己打制的?”,杨重贵神色郑重地问道。
“是的,这些匠人也是九原一带陆陆续续过来的,与先祖颇有些渊源”,郭玢却还是那副淡淡地模样。
杨重贵走到那三百骑面前行了一个佑的军礼,三百骑也用右手捶胸回礼后便扭转马头离去了。
看着三百剑卫远去的背影,杨重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郭先生,您这剑卫可有离开的?”
只见郭玢神色一凛,随即长叹一声:“是的,还不止一个,此处生活艰难,每日操练又很辛苦,在下并不能保证每一位剑卫能安安心心待在此地”
杨重贵这下明白了,他听老横刀都的士兵讲过以前摩天寨发生的事情,除夕之夜,黑衣人,长剑,一切昭然若揭。
“杨都头”,费听延祚正想介绍自己部族的情况,只见杨重贵却打断了他,“二位都是在下的长辈,今后称我大郎即可,刚才是在下鲁莽了,请二位见谅”
“哦?”,郭c费二人相视一笑,费听延祚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大郎,我这一部原本和青山的赫连部是一个祖先,几十年前,先祖辗转来到胜州,最后来到盐湖附近,现在族里的大小人口有两千余,可出精骑五百,与老郭的三百剑卫相比就差远了,勉强能护卫周边安全”
杨重贵一听就明白了,盐湖里边的安危是三百剑卫负责的,周围的绿洲则是费听延祚的五百骑护卫的,有了三百剑卫的教训,他现在再也不敢小觑这五百骑了,能在这一小片绿洲生存下来的都不是弱者,可惜五百骑都在外围,不能马上见到。
于是三人便商量起如何围剿马贼的事情来,只见郭玢说道:“大郎,这黄河南边一带,沙地c荒漠c水洼子纵横交错,若非熟悉地形的,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二十年前契丹国的大军在这里扫荡过一遍后,里面的人丁就很稀少了,现在最熟悉里面的情形的就是这些马贼了,彼等也是胡洛盐池的大敌,每次彼等前来购买食盐c修补兵器,我等又不敢推却,皆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
“如论战力,这些马贼比一般的部族骑兵还强一些,更可怕的是个个悍不畏死,实在难缠的很,以前彼等一般在大非苦沙附近剽掠,彼处毕竟有人丁繁盛的银c夏c灵c府c麟五州,不过一旦有官府征剿,彼等不是窜入大非苦沙,就是北窜到南套一带”
“南套一带人烟稀少,彼等必不能旧驻,不过前唐”,说到这里,郭玢的声音竟有些哽咽,“前唐以前在胜州故地,黄河南岸修建了不少城池,目前尚存的还有两处,一是中受降城的南岸,名曰中堡,有一些汉人逃到那里,在附近耕种一些田地,晚上就在废城安歇,再就是河曲处的胜州城了,契丹人虽然将城里的人丁掳到了东胜州,但城池的规制尚在,估计也有不少人在此求生”
“这些马贼想获得食水来源,多半在此两处废旧城池附近剽掠,大郎”
杨重贵一听就明白了,谢过两位后便准备去,郭c费两位分别给了他十名剑卫c十名骑兵,作为此次剿匪行动的向导。
杨重贵出发前又派了十名横刀都战士在一名剑卫名费听部骑兵的带领下东去藏才部,让他们向李晟基禀报相关事宜,期望李晟基这边能出动骑兵北上胜州城,将马贼围在里面,一举灭之——中堡到胜州城一带,外围全是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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