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女警察,他现在还握着容器撒不了手呢。即使现在手指头恢复了知觉,也还有些不听使唤。
警察都劝他等一等再回去,但他听不进去,女儿还在那魔头手里,一分钟不能看到女儿平安,他一分钟不能安心。颤抖着敲了敲门,门内没有回答,刘焕云只得用力再敲。
“进来。”屋里传出来一声沉闷的回答。刘焕云向身后望去,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贴在两边楼梯处,只等买合木提来开门,便能将他擒下。
刘焕云没有掏出钥匙开门,只得再敲门:“帮我开下门,我把钥匙落单位了。”
屋内没有回答,五分钟后,才又响起一句:“脚踏下面有我放的一把备用钥匙。”
刘焕云一看引买合木提到门边没戏了,只得蹲下身捡起钥匙,听从警察小声在他耳边的吩咐:“刘焕云,你后退,剩下的交给我们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一名武警接过钥匙,其他人将刘焕云拽到安全位置。拿着钥匙的武警一边笔画着1c2c3的手势,一边拧开了门。
武警一边大喊着“警察,不许动!”一边迅速地冲进屋里。刘婷婷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能藏人的地方有限,所以武警很快搜查完毕。
“报告,屋内没有抓住买合木提,只发现一名女性死者。”
文沫在武警搜查完毕后上了楼。刘焕云已经先一步进了屋,看到了双眼睁得大大的女儿倒在血泊中,四五名武警拉住这位失去爱女的父亲,不让他靠近女儿的尸体。
刘婷婷的尸体被人五花大绑地扔在了进门后不远的鞋柜旁边,屋内一直存在着的嗡嗡声是模型火车一圈圈绕着轨道走发出的声音,在正对着客厅窗户空地上,摆着这样一副模型,而在模型火车头与上面的吸顶灯中间,由一根鱼丝相连,鱼线上还穿着件连着衣架的衣服。埋伏在楼下的警察看到的不时晃来晃去的影子就是这衣服留下的,买合木提早在刘焕云报警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随后赶到的法医也证实,刘婷婷已经死去有5个小时了,5小时前的晚上7c8点钟,正是刘焕云踌躇要不要报警的时候。一听说女儿早几个小时前就死了,刘焕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那哭声中饱含的自责和伤心,在寂静的夜晚尤其让人觉得伤感。
“呵呵,现在知道哭了?”一声轻笑从鞋柜上面的杂物堆中传出。
文沫此时站的位置离鞋柜最近,她戴着手套的手将上面的杂物推开,一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出现在视野中。
“买合木提。”文沫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对方回话的语气中并没有惊讶:“哦?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可见警察中有几个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不过你们还是晚来一步,我走了。”
文沫一边示意身边的人打电话回局里定位买合木提所用的手机现在的位置,一边继续跟他周旋:“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过去很多事,从伊柯妈妈到监狱女医生的死,再到g市爆炸案,赵友建和白春玲,我知道你很多事,你没发现吗?我一步比一步离你更近,你早晚会被我们抓住的。”
买合木提沉默片刻:“刘焕云会报警,我一点都不奇怪,如果不是你们确信我在他的家里,又怎么会放松其他地方的盘查呢?是我故意引开你们的。就算你每次都离我近一点,那又怎么样?有句俗话叫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你现在抓不到我,以后同样也抓不到我。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美丽的女士。”
“文沫。请你记住这个名字,因为我一定会亲手将你绳之以法。”
“我还有太多事没有做完,而且我这个人最珍惜生命了,我还不想死,你想找到我?那我只有祝你好运了。”
“你的命是命,那些无辜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那些被你利用的维族少年就不是命了吗?”
“为了自治,有些牺牲是必要的。文沫,你的视野太小了,你看不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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