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9.蝶恋花 18.7.26修(第1/2页)  玉楼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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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唤起两眸清炯炯, 泪花落枕红绵冷。     “盛郎, 我不信你有了心仪的姑娘。那人竟不对盛郎动心, 还害你惹出相思,我更不信!”     盛瑢立于群花中, 是皎皎一轮明月, 朗朗出众。混乱中仍安之若素, 只笑道:“这话一早该说了,只是前些时候病了一场, 竟叫人生出许多妄测来。盛瑢确已心有所属, 此情终生不渝。”     此话一出, 众贵女皆捧心面哀, 愀然蹙眉。为首一位如怨含恨, 眼带泪意,盯着盛瑢俊美无铸的面容, 只觉心肝一并被人揉碎了。“盛郎,你怎可如此?君似天上月,谁堪相配?”     另有一女哽咽道:“我慕盛郎日久, 不求回顾。盖因盛郎是山顶雪、天上月, 妾如脚下泥, 好似水中花。盛郎原是高山,我辈不可触碰,原是寻常。谁得了盛郎一眼, 都算得恩赐。偏盛郎瞧中那人, 对郎君不屑一顾。我今日落泪, 原是为着那人,竟不知世间最好已在眼前。”     宋笙妤听得讶异,又见人群中有位贵女面熟得很,细想来原在及笄礼上遥遥扫过一眼。出身陆氏旁支,与吴兴陆氏虽非属一脉,到底要唤陆稚雁一声表姐。     只见那位陆姑娘泪光盈盈,面上已染泪痕,正握着帕子抽噎。也不上前,只立在门后暗自垂泪。只听她呢喃哭道:“我今日哭泣,亦非为盛郎心有所属。求不得太苦,正因我尝过了,才不想叫盛郎试这滋味。郎君是云中君子,竟也折腰来试这肝肠寸断,我为郎君一哭。”     一时众人皆呜咽而泣,听着叫人心头哀哀。     盛瑢与那为首的贵女低声道:“多谢厚爱,无以回报,唯馈一礼。”说罢,只见他俯首作揖,与众贵女行了一礼。待礼罢了,竟不顾众人哀苦,兀自分群而来,直直走向宋笙妤。他低头瞧她,温声笑道:“耗费了些时候,竟叫帝姬就久等,这是我的不是。”     “久等非无所获,倒叫我见识了大成三君子的的风采。”大成推崇风骨,亦尚才华气度。门阀多出名士,其中又有三人,并称三君子。琅琊骆九为首,盛氏连珺居次,京城尹溪最末。居次者已然如此,可见琅琊骆九令闺中贵女癫狂之语,原非虚言。     “不过是世人过誉。”盛瑢引她入里,柔声道:“满庭芳原是我一位好友所设,此花铺又与旁人不同。”     宋笙妤进了大堂,只见堂前花架林立,格子上摆着各式鲜花,又有兰草松柏,诸如此物,不能看尽。她因见拐角处一株山茶开得鲜艳,不由过去细看,一面又问:“有何不同?”     “满庭芳不收金银财物。”     “这倒新鲜。”宋笙妤碰了碰山茶花瓣,转头看向盛瑢,见他似笑非笑,目如琉璃万顷,叫人心生妄动。“店主收什么?”     “什么也不收。譬如这花,”盛瑢捧起那盆山茶,“你若瞧中了,写诗作词都不拘。瞧瞧那处桌上有笔墨纸砚,写一首放在原位就是了。”     宋笙妤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果然见着窗边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不由拍手赞道:“妙极了,这真是风雅至极的事。只是你方才说了,百姓凭着这个过活。只凭着一纸诗词,店主如何过活?”     盛瑢怡然而笑:“原不过是爱花草又好诗词,才想出这么个点子,店主原非寒士,亦出身门阀。满庭芳不过是他闲暇之余玩闹所设。”     二人你来我往正说话,那厢众人悉数俱闻。便有贵女叹道:“她就是盛郎心之所属麽?这样艳绝倾城的人物,我今日才算是见着了。原未见时,我还想谁堪配盛郎。如今见了,竟觉只她能配了。”     又一贵女掩面伏在旁人肩上泪流不止:“盛郎心仪之人如此品貌,我自知今生不能及。陡然直面,竟叫我自惭形秽。郎君风华举世无二,瞧中的自然也该是绝代佳人。”     陆姑娘亦小声抽泣:“一双璧人不能成,见了如此风韵,盛郎心中眼里如何还能放下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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