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9.溪如练 18.7.29修(第2/3页)  玉楼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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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步,从此后再不必活着。”盛瑢道:“旁的不论,宜安帝姬面前,不许你再莽莽撞撞闯上前。如今她是一国帝姬,来日更是你长嫂,于情于理,你不该冲撞她。”     盛璘冷着面容点了头,忽转头看向窗外,轻声道:“帝姬说,十七与骆先生往清净之处去了。”     他说得隐晦,盛瑢却已知其意。沉默许久,方道:“骆氏与南宫氏已暗换名帖,骆晟为南宫十七取表字掌珠。”     “掌上珠?果然是他的做派。”不过一个表字,他却笑得前仰后合。末了捂着脸,却笑出一手冰凉的眼泪。     终究是自个儿的弟弟,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盛瑢见他如此,不免叹息:“逸玢,忘了罢。”     “我原先也想着,忘了才好。”他仰起头来,双眼通红,满脸是泪,“不止不能忘,反倒一日比一日更想她。”     他情已至深处,只迟了一步,便错失终生。     夜间兄弟二人一并用了晚饭,盛璘便回齐嘉院去了。盛瑢在炕上坐了一刻,便唤淑气。     淑气打帘子进来,“王爷。”     盛瑢似不知如何开口,想了又想,欲言又止,最终深吸一口气,道:“拿你们的针线篮子来。”     淑气果然吃了一惊,忙道:“王爷要补什么,交给奴婢,奴婢来就是了。”     “不必,我自个儿来。”     淑气无奈,只得回屋去取篮子。似霰并流霜两个正坐在一处玩抓沙包,似霰手脚灵巧,抓得极准。眼睛跟着上下移动,余光还瞥见淑气进来。     似霰道:“今日|你侍夜,怎么回来了?”     淑气找了一刻,不见自个儿的针线篮子,便问:“谁见着我针线篮子了?”     “总是在那里,谁动它?”似霰只说不知。     流霜想了想,笑道:“才晴光拿去了,说独淑气这里有金线,她借着用一用。”     “这蹄子,偏挑这时候拿走。”说话间淑气见流霜的便在不远处,便伸手抱起来,“流霜,你的借我使使。”     “拿去罢,不值什么。”流霜应了,却不免要问:“拿了去做什么?王爷有要缝补的东西?”     淑气没回话,抱着径直出去了。进了里屋,便将针线篮子放到小炕桌上:“王爷,这是针线篮子。”     盛瑢命众人都出去,这才将香囊自怀中取出。日间已问过盛王太妃,已知其中关键。拣出一根紫檀色的线来,对着针孔要穿。平日里写字、习画从不打颤的人,这会子却手抖得厉害。对着蜡烛接连试了数次,这才穿过去。     待到将这线穿好,盛瑢如做成一桩大事,不由吐出口起来。因呢喃道:“竟比作诗更为难些。”     等真要动手缝补了,才晓得这才是最为难的事。不知从何处下针,等真下了针,缝出来却又歪歪扭扭,倒像是毁了这香囊。     盛瑢眉头紧蹙,对着香囊,竟像是在做此生最艰难的事。千辛万苦,终究是缝上了。只是这针脚疏密杂乱不说,瞧着也不平整。     将这香囊缝补成了,盛瑢额上竟出了细汗。抬手擦了汗,他低声道:“左右我是做成了,好不好的另说。”     说着便命淑气进来将针线篮子拿走,命人催水来,随意梳洗了便睡下了。     次日一早,晴光服侍他穿衣裳时见了这香囊,少不得笑出声来:“这香囊是谁帮着王爷缝补的?实在太不像样了些。”     谁料盛瑢竟不言语,闭了闭眼,沉着脸出去了。     晴光见状便知不好,回屋了便将这事与众人说了:“芳甸,你才也在那里。替我想一想,究竟哪里说错了?”     芳甸细想一刻,终无奈摇头道:“我想不着,那香囊我也见着了,针脚委实粗陋了些。原先没缝补时就觉做工寻常,只是尚可入眼。如今缝补了,竟比不缝补还差些。”     淑气听得又是气又是好笑,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两人的脑门:“你们说话做事也该过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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