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不能让,所以就只好得罪人了,反正已经得罪了两个,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个。”
云涟说得满不在乎,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得罪一大票反派,这是主角的特权啊!
“反正现在人都赶出去了,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觉得他们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我落了高家这么大的脸面,现在没动静,说不定再憋大招呢!”
只是几个时辰的消停,哪能算是真的消停,特别是高家依附于百炼宗,以为自己在临江府是别人不可得罪的存在。
她现在把人家给得罪透了。
纵容小跟班打人家大小姐不说,还怕人家二少爷吓得屁滚尿流,最重要的是,直接把人家家族赶出云府,这是能善罢甘休的吗?
高家家主怎么会容许自己这么被打脸,要是忍着,以后在临江府还有什么声望?
“憋大招?你这说法真有意思。”谢淮越想越觉得贴切,直接笑起来。
他就不懂了,云涟哪来这么多新词。
笑够了,谢淮又恰到好处的关心:“那你该怎么办?”
高家的人在临江府嚣张跋扈也不是一两天了,谢淮虽然纨绔子弟中的一员,却很少与高家的人有来往。
主要还是看高家人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顺眼。
这些天和云涟混在一起之后,昔日的那些狐朋狗友,他也许久没见了。
那些人当然有上门找过,只是他没有兴致去吃喝玩乐,也就没怎么搭理,反正都是一群扒着他,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人。
交情断了就断了。
最重要的还是,当他把自己绘制出来的灵符放到自家爷爷面前时,对方那难以置信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些惭愧。
作为谢府的独苗苗,谢淮虽然自小被宠溺太过,但也没有长歪,心还是单纯的。
还是现在好啊!
他也喜欢灵纹师这个赚灵石的职业。
“担心那么多做什么?我爷爷都不担心,我自然没什么好担心。”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在上面,要是真的得罪不起高家,云老太爷绝对不会那么不给对方面子。
云府能够在临江府崛起五十年而屹立不倒,靠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云涟的父亲。
要是云老太爷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只会照料灵植的灵植夫,那也守不住现在这偌大的家业。
云涟心里门儿清着呢,有了前世的经历,她看人心还是看的比较准的。
“说的好像也对。”谢淮挠挠头,就这么被云涟一句话给忽悠过去了。
光顾着八卦了,正经事还没做。
将空了的小盅递给寻欢,谢淮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巴,立刻问道:“你昨天画的灵符,我回去试了一下,明明我画的和你一样,甚至笔触还要比你圆润一些,怎么威力就赶不上你的灵符?”
对于别人的诚心请教,云涟向来不吝赐教。
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样的话,她表示嗤之以鼻。
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在不断创新,不会守着陈旧的东西过日子。
云涟也不打算啃着那三百基础神纹的老本。
一切的东西都可以创新,没有道理神纹这种东西不可以。
只是就她目前的水平来说,说创新可能还为时过早,但这并不妨碍她有一个想要推陈出新的心。
只有把灵纹啃透了,她的设想也有变成现实的可能。
所以她现在研究的重点还是放在理解上。
谢淮问起来,云涟也没藏着掖着,她不是傻乎乎的直接把神纹的绘制方法告诉他。
而是将自己在绘制灵符的时候遇到的问题,和自己的见解告诉他,再将《神纹图谱》上有关这个神纹的介绍用自己的理解加以描述。
在这个过程中,谢怀听的认真,云涟说的时候,偶尔自己也会茅塞顿开。
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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