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是有什么牵挂的人还在这儿吗?”
贺敏笑了,“我从来没什么牵挂的人,无牵无挂,一个人惯了而已。”
宴母盯着她,忽然长叹口气:“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什么苦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将来一定找伯母,好嘛?”
她递过来一个名片,贺敏接过,随口问道:“伯母可以讲一讲这克隆体的事情吗?”
宴母愣了下,缓缓点头:“当然可以,不瞒你说,其实贺白是我们的儿子,江篱则是我丈夫大哥的女儿,她从小生了怪病,父母又早去,所以我们想尽了法子给她治疗,五岁的时候,我们开始接触克隆体,而给我们这个消息的人,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那老人行踪诡秘,我们查不到它的来龙去脉,但是当时我们已经别无他法了,于是开设了一个科研室,专门给他用,不出三个月。他就复制出了细胞,并用本体干细胞的复制移植,治好了一个绝症病人。”
“当时我们都欢喜坏了,以为有希望了。于是加大了资金投入,也更相信他了,此后的十年时间里,江篱的病渐渐地有了起色,我们也因为他的资源,而名声大噪,后来,我们把国内的分公司交给宴京,就出国了,谁知道他竟然利用克隆体来代替宴京,至于克隆体为什么会听他的话,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自那以后我们再没见过他本人,通话也是经由电话。”
“因为宴京在他手上,所以我们一直不敢妄动,后来我们尝试救出宴京,他便把宴京混入克隆体里,还给他洗脑,再加上江篱的病情反反复复,我们彻底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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