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少爷可真是关心备至啊。”
浴兰叹气:“关心有什么用,还是个傻孩子,连男人的心思都不知道这个孽子,一看就是刚刚风流回来,身上还带着脂粉香气,说什么办理公务什么公务需要他不眠不休地办理两天两夜?”
“那夫人的意思是?”
“哎罢了,随他去吧,只希望过上一年半载的,他就厌了,到时候就知道,还是家里的夫人最好。”
屋中,景宁在沐浴,翡翠悄悄地捧了茶送到贺敏身边,低语道:“你这相公好几天没归家,一看就是偷人了,你都不管管?”
贺敏百无聊赖地翻着翡翠新画的本子,无聊道:“你这写的什么鬼东西,厂公的贴心小和尚?”
翡翠笑得一脸油腻:“哎哟,人家以前都是画耽美组的嘛”
贺敏深吸口气:“你这名声才刚刚打开呢,就敢越线画这种禁忌画风,不想活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笑开:“这样吧,还是写个才子佳人。以景宁、贺星月和弘昼为原型,来个上京书生爱上我。”
翡翠眯眼:“总觉得你在下一盘大棋,弘昼就是那天跟你喝茶那个是吧?”
贺敏点头,“我是绝不可能让贺星月嫁好的,她那心肠贼坏,要是让她上位了,后患无穷。”
翡翠点了点头:“行吧,不过上京书生是谁?”
贺敏笑眯了眼:“还能是谁,当然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了,这配角嘛,就给个富家公子的身份,性格照着三人写,弘昼的性格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至于景宁正主在这儿,随你观察。”
而后,贺敏陷入了沉思。
除了洗脑以外,最近贺敏又想到另一个最能叫原主改变心意的想法。
还是经历的男人太少啊。
第二天,贺敏就和家中报备,要去寺庙中求佛拜佛,保佑家宅平安。
“也罢,这几日看账本辛苦你了,虽说是去求神拜佛,自己也不要太过劳累了,在寺庙中多歇上几日,不要太过劳累。”
贺敏道完谢,坐着马车就走了。
翡翠紧赶慢赶赶完了稿子送去书斋,顶着一双黑眼圈,非得跟着贺敏前去。
于此,好几番人马动了。
隔着百米,弘昼的马车跟着贺敏的,身后再百米,贺星月的马车跟着弘昼的。
还有暗中的护卫,瞧见这三辆马车,悄然地回去做了禀报。
“禀主子,那位和哈达那拉府的夫人去了佛寺,王爷和贺家的大小姐也跟在后头。”
案台上看奏折的男人抬起头,一双星目上冒着凌厉的光。
“弘昼?他跟着去做什么?”
“前些时日,王爷在城中一家酒楼吃过酒,当时那位卖身葬父,楼上就落下过银子,或许是王爷给了银子,那位便进酒楼了,后来出来,就和另一位公子一起走了最后进了哈达那拉府。”
爱新觉罗弘历手心一顿,收起奏折道:“哈达那拉家的夫人女扮男装出府?”
暗卫点头:“据属下推测,正是。”
“哼,她倒是找到了臭味相投的同伙,继续跟着。”
“是!”
静默半晌,男人又开口:“等等,那位贺星月是怎么回事?”
暗卫低语:“传言哈达那拉景宁与贺家大小姐有私情,最后却娶了二小姐。”
皇帝眼眸深深,忽而嗤笑一声:“弘昼先前还提过那位姑娘一嘴,倒是没想到是个有心思的,这种攀附权贵的人,朕决不允许她入弘昼的府。”
佛寺。
赶了一天的路,贺敏没什么状况,翡翠倒是晕吐了。
靠着贺敏上了佛寺,看得后头的弘昼一脸兴致盎然。
“想不到这二人这么快就相处地如同姐妹。”
“加快速度,跟上。”
车轮滚滚。
贺敏到后头,几乎是一手拎着翡翠,上了阶梯。
翡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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