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开启了度假之旅。
而哈达那拉府, 彻底陷入了地狱之中。
那日贺夫人死皮赖脸地求情,浴兰只好让她见到了人。
而二人交谈之下, 也发现了贺敏的整个阴谋。
贺星月泪如雨下:“你说,那蛊, 下在了我的身上?”
贺夫人含泪哭泣:“你舅舅他我从未动用过他的关系, 听你在心中所言, 我找不到贺敏的人,又不能替你出了这口气,只能找他帮忙, 谁知家中没有了她的旧物如今看来,是她一早就在筹谋此事!”
贺星月双目赤红:“她怎么会知晓此事?”
贺夫人咬牙:“如今你舅舅已死, 她是唯一知晓如何解蛊的人,星月你不能死啊, 那蛊剧毒, 你会承受不住的,更何况你还身怀有孕”
“不可能!要我受如此大辱,我恨不得将她杀了!我怎么会受她胁迫!”
贺星月一直到发病, 也不愿意向贺敏屈服, 但是不过一日光景,她就受不了了,白绫上吊之时被景宁救下。
和盘托出:“都是贺敏!她对我心生怨恨, 便找巫师做法, 给我下蛊, 我生不如死景宁你救我啊!”
贺星月的惨烈模样叫景宁心生痛惜:“我去找她!我这就去找她!”
“她人在哪?”
和亲王府。
这几日贺敏都在王府之中, 景宁找上门的时候,还有些恍然,不知她人怎么就到了和亲王府中,可见到她,却又生出一股惧意来。
“你来干什么?”
景宁死盯着她:“我知道你做的一切了,你现在立刻和我回府,替星月解蛊!否则我便上报陛下,将你用巫蛊一事和盘托出!”
他言辞振振,贺敏笑出了声:“贺星月是这么与你说的?那你就去禀报啊,看皇上是杀我,还是杀她。”
她笃定的脸色叫景宁眯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和亲王领命杀了一群的巫师,而上报这一切的人,是我,并且,那群巫师的头领,也就是贺夫人的亲哥哥,是死在我的手下,你觉得陛下是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和和亲王?”
景宁脸色难看:“那也是贺夫人的事,与贺星月有何干系?”
贺敏不耐烦道:“我说过了,只要贺星月做到我吩咐的事,我就可以救她,否则免谈。”
景宁大喝:“贺敏!你怎能如此恶毒!你这样的女子,死有余辜!”
“住口!谁准你如此口出狂言?”
弘昼于他身后下马,怒目而视,景宁对上他,目光一顿道:“和亲王,如此狠毒的女子,您难道就”
“她是吴扎库氏,也是本王未来的嫡福晋,你没资格对她口出狂言,日后再让本王听到你嘴里提到她一个字,你哈达那拉府将来就别妄想全家抬旗了!”
景宁怔住,愣愣地看了二人一眼:“原来你们”
贺敏上前一步:“看在你痴心一片的份上,若是你想要替我那位好姐姐代行,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景宁赫然抬头,炽热的目光带着杀气。
贺敏冷笑:“说什么爱她爱到骨子里,你还不是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付出?既然如此那你就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景宁气急败坏地走了。
三日后,皇帝昭告天下,就巫蛊一事,大肆惩罚,还将男人的尸首人头挂在城门前,被百姓所不齿。
皇帝的一句“一旦发现相关人等,格杀勿论”的命令,叫贺夫人彻底失了心神。
如今就算是哈达那拉府,也护不住星月,消息一旦出去,立刻就会害她失去性命。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贺氏母女几乎被逼到了绝境上。
贺敏过了闲适的几日,“贺敏”约莫是也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一直在问她以后去哪里,会不会消失,可不可以留下之类的话。
在贺敏扯别的话题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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