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这位二爷有什么过去,但是金立续说过,她在加州疗养院的大部分费用都是由金立英负担,根据金立续的尿性,金鲤真怀疑这个“大部分”就等于“全部”。
金立英不仅负担了她的全部医疗费用,还叮嘱家里的佣人,将她的房间保持在“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
金鲤真仿佛知道,刚刚焦豫的恭敬从何而来了。
第一次参加金家的集体早餐,金鲤真还没踩熟地盘,提前了半个小时就出了房间。
这时候走廊里已经可以看见繁忙的男仆和女佣了,金鲤真随便拉了一个,询问道:“你看见我爸爸了吗?”
对方虽然没见过金鲤真,但看样子已经提前得知三小姐的消息,用生硬的官话说道:“三爷在老爷房间门口呢。”
要不是金鲤真已经回国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这东一个“爷”西一个“爷”的早就把她搞晕了。
金鲤真说:“我太久没回来了,你能带我去爷爷的房间吗?”
“好的,三小姐,您需要代步车吗?”这个被金鲤真随手逮住的女佣一点也没有昨晚的女佣高冷,一脸甜甜的笑容。
“代步车?”
“从这里到老爷的卧室步行大概需要十五分钟时间,使用代步车的话仅需四分钟左右,请问您需要代步车吗?”
“走路吧。”打着观察环境的主意,金鲤真选择了走路。
“好的,请您跟我来。”女佣甜甜地笑着。
金鲤真看了眼她的名牌——24。
路上她看见的所有男仆女佣,无一例外名牌上都是数字。
女佣带着金鲤真在广阔如巨型商场的庄园一楼穿梭,在七拐八拐成功忘记自己来时的路后,金鲤真终于看见了坐在一间半隔断休闲厅里的金立续。
金鲤真一脸狐疑地朝他走了过去:“你在做什么?”
“你过来做什么?”金立续有些着急,金鲤真还没回话,他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赶紧坐下。
“爸爸,你在做什么呢?”金鲤真不解地问道。
金立续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方向。
金鲤真顺着金立续的视线看去,看见的是一扇紧闭的气派房门,双开式,单房门面积就是金鲤真卧室的三倍,一看就知道里面住的不是小人物。
“一会儿,人出来,见机行事。”金立续压低声音对她说道。
金鲤真一脸懵逼,见什么鸡行什么诗?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扇紧闭的房门就忽然从两边打开了。
两排佣人整整齐齐地排在门内两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满头银发、老态龙钟的老人被人推了出来——金鲤真认出那就是江璟深给她看的全家照里的金邵鸿,同全家福上相比,眼前的金邵鸿更老态,但却更令人生畏,在他沙皮狗一样多褶的脸上,嘴角深深下垂着,无论是国王一般严厉的表情还是充满攻击性的鹰钩鼻,这个老人从内至外都在向外界表明,他依然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
在名震天下的莲界赌王背后,是一个穿着旗袍,看起来还不到四十,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她推着轮椅,正轻言细语地和金邵鸿说话,她身旁还有一个蓄着长发,扎马尾的俊秀青年,门开的时候,他正心不在焉地望着一边,懒洋洋地打哈欠。
金鲤真明白了,原来不是见鸡——
是见金啊!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金立续,对方已经脑袋一歪,带着由微皱的眉头和长途飞行后没有清洁的晦暗面色组合而成的“疲惫面容”紧闭上了双眼。
金立续闭着眼,在心里争分夺秒地最后一遍推演他的计划,首先,他们会发现他的存在,叫出自己名字的一定是那个草包弟弟金立稷,这时,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醒来,以半梦半醒般的懵懂表情迎上老爷子的目光,保持“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到哪里去?”的表情2秒后,逐渐过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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