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风俗吗?”
“我江家无论有什么风俗,都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指手画脚。”江璟深冷笑道。
“你说什么呢!”金立稷急了,而卞敏则气得面色通红:“江璟深!你竟敢在金爷面前侮辱我?!”
“我说错什么了?”江璟深冷笑:“别说现在了,就是建国以前,你一个姨太太,身份也不过是一个下人。你一个下人,当着自己主人面奚落嘲讽远道而来的客人,我想知道,这究竟是因为奴大欺主,还是本身就有主人在背后的授意?”
“你——”卞敏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卞敏,闭嘴!”金邵鸿喝了一声。
书房里弥漫着寂静的火星,金鲤真和金立续谁也不敢嚎了,两人一个惊一个愣,默默地把自己缩成无声的鹌鹑。
“璟深早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了,不过是书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头发长见识短——你再在这里搬弄是非就给我滚出去!”金邵鸿沉声说。
卞敏一脸愤怒但不得不闭上了嘴。
“璟深啊,这次是贞荷贞雪做的不对,我们已经对两姐妹做出惩罚了,如果你还觉得不解气,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怎么解决。”金立英站了出来和稀泥:“这里地方窄,不好说话,不如我们去楼下大厅里坐下谈?”
“我也一直以为我们是一家人,金爷爷——我是叫您爷爷长大的,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父母去世后,是您帮我和姐姐渡过了难关,我姐姐嫁给了金三爷,我姐姐去世后,我又和金家大小姐缔结了婚约,我比任何人都把你们当做亲人看——”江璟深眼中闪过一抹悲愤:“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姐姐唯一的孩子在金家饱受欺辱,在众目睽睽之下,都能被人追打,更何况我尚且就在金家——可想而知我不在金家的时候,真真在金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金贞雪见江璟深发了这么大脾气,不由害怕地又哭了起来:“璟深哥,你误会了,我没有”
“贤侄,这次是贞荷和贞雪不对,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这次是孩子之间的口角引发的矛盾,我会对她们严加管束,绝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金立茂说。
“孩子之间的口角?”江璟深冷笑道:“原来再过五年就要成为我妻子的人还是一个孩子。”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呢!”金贞荷嘀咕,引来金立茂一个狠狠的眼刀。
“真真,跟我走!”江璟深看着金鲤真,眼含深意。
好吧,金鲤真知道,又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我不去!我才不跟你回去,你真是烦死了!”金鲤真说。
“金鲤真!你宁愿留在这里挨打受气也不愿和我回去?”江璟深面色铁青。
“我姓金又不姓江,你为什么总想叫我跟你走?我在这里呆得挺好的,哪儿也不去!”金鲤真不客气地说。
江璟深满脸怒容,对金鲤真怒目而视。
“璟深,你大伯父说得有理,我们理解你现在的伤心和难过,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你要说带真真回家就不太合适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还看我金家?”金立英好言劝说道:“你看,真真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你又叫她再换一个环境,她会多难过呀,更何况,真真自己也不想走,这不是正好说明,她在金家过得很开心吗?所以呀,你也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我们到楼下喝个晚茶,心平气和地再谈好吗?”
江璟深沉默了,看似有退让的趋势。
金立英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拉着他往外走,江璟深忽然转身走到金邵鸿面前,定定地说:“我想单独和金爷爷谈。”
金立茂和金立英都愣住了,片刻后,金邵鸿皱着眉摆了摆手,房间里的其他人识趣地往外走去。
金鲤真同样也被金立续拉了出去,书房门一关上,金贞荷和金贞雪就朝她投来仇视的眼神,金鲤真立马抓住金立续:“答滴,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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