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走到一楼走廊时,金鲤真正在左看右看确认安全时,谢意琛忽然把她拉进一间无人的空教室,又一次把她按到了墙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既然知道怕, 刚刚为什么要站出来?”
这多简单,因为想挤你的奶。
但是和接近张逸昀时的情况不同,谢意琛这个人太狡猾了, 你如果对他说喜欢, 他只会蹬鼻子上脸坐到你的头上来, 更何况——金鲤真的确不喜欢他。
金鲤真笑眯眯地说:“因为张逸昀不让他们动你。”
谢意琛的心情立即恶劣了起来:“这么听他的话,你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的狗?”
金鲤真毫不含糊, 一个高抬腿再次送上,谢意琛措手不及, 又一次中招。
谢意琛捂着不可言说的部位,弯腰驼背,一声不吭,这也是他第二次体会蛋碎之痛了,过了好一会, 他才抬起一张阴沉扭曲到极限的脸:
“你他妈还踢上瘾了——”
“你他妈还骂上瘾了呢!”
金鲤真不甘示弱。
谢意琛这个人有毒, 和他好好说话他听不懂,必须还得配以动作。
“张逸昀究竟喜欢你哪一点?!”
“不好意思, 优点太多, 一千零一夜也说不完。”
金鲤真潇洒地拂了拂头发。
谢意琛慢慢恢复了原本的表情, 他站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看着金鲤真:“你为什么会和张逸昀在一起?”
“当然是因为喜欢呀。”金鲤真笑着说。
“喜欢他还到处给他戴绿帽?”谢意琛逼近金发的少女,两人的面孔就近在咫尺:“你天天混迹夜店的事,以为没人知道?”
“啊呀,竟然被你知道了。”
出乎谢意琛的预料,金发少女竟然没有丝毫慌乱,而是笑了——
“那就必须给你一点封口费才行。”
她的声音忽然转低,轻柔得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划过,谢意琛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护蛋,却没料到攻击不是来自下方,而是——
金鲤真黑亮清澈的眼珠就在他的眼前,她卷翘纤长的睫毛好像随时都会触碰到他的脸上,而那枚鲜艳娇艳的玫瑰花瓣,此刻就印在了他的唇上。
“今晚,我会去‘金国’找你。”
少女退后一些,狡黠一笑,就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金鲤真推开谢意琛——他没有用力,她轻而易举就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谢意琛一人,无言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当晚,金鲤真当然没有去金国。
她不会给谢意琛任何蹬鼻子上脸的机会,决定先晾一晚。第二天白天,她也没有去学校,直到夜生活的时间开始,她才出现在了“金国club”。
店里一切还是老样子,金鲤真在店里找了一圈,没看见谢意琛,地头蛇张春也不在,她走到坐在吧台正在和酒保说话的店主旁边,问:“谢意琛呢?”
“他啊,今天没来。”
“知道去哪儿了吗?”
店主的眼神有些闪躲,金鲤真立马就懂了。
“今天是收钱的日子?”
店主默认了。
“把他家的地址给我。”金鲤真说。
金鲤真顺着店主给的地址,按图索骥来到谢意琛所住的城中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会想到,繁华的上京之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破烂的地方——狭窄的小巷和小巷之间,伫立着一栋栋外墙脱落的老旧楼房,非法高利贷和性病治疗的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路面坑坑洼洼,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正在翘着腿往一根电线杆上撒尿,不远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家门口一根小板凳上木着脸观看。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生机已绝,颓废腐败的气味。
金鲤真一路前进,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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