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 金鲤真没有再和张逸昀有过联系。
第二天,她就在放学路上堵到了谢意琛,黑发的少年冷冷看着她:“干什么?”
金发的少女凑近他的耳边,带着笑说:“干你。”
在少年发怒之前,她退后一步, 朝他露出灿烂笑容:“我和张逸昀分手了。”
那天晚上,他们就又滚在了那条吱嘎吱嘎的旧沙发上。
金鲤真的后槽牙还是时不时地疼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她不肯相信自己是虫牙, 拒绝去牙医就诊, 这具躯体根本不就是纯粹的人类, 怎么可能会被区区糖份蛀坏牙齿?
她笃定是摄入的能量不够的缘故,就像能量不够她就会大量脱发的道理一样。
时间依旧在向前走着, 没了张逸昀,好像也没什么不同。闲着无聊做什么?吃饭看夜光课本找舅舅, 她的生活还是丰富多彩,即使有过一瞬的不适,少女也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新的满足填补了旧的空虚。
一周后,金立续为了处理工作上的事临时回了上京,面子工程好歹还是做一做, 金鲤真收敛起来, 每天晚上基本上都在九点前就回了家。
但在学校的时候,仗着有每天补习夜光课本, 金鲤真更加放心大胆地翘起课了。
一天中午, 她正在第二教学楼天台水塔上晒太阳的时候, 忽然听到有人在下面叫她的名字。
金鲤真起身往下面一看,谢意琛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天台,正坐在不远处的半人高围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在太阳下眯眼看她:“过来。”
“你怎么不过来。”金鲤真翻了个白眼,重新倒了回去。
“你看不看夜光课本了?”
两分钟后,金鲤真站到了谢意琛面前。
她不客气地扯走少年嘴里的香烟,一脚踩灭:“还想和我看夜光课本就把烟戒了。”
谢意琛冷笑:“张逸昀抽烟还不是一样睡你。”
“你们的身体素质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谢意琛跳下围墙,将她抵在墙上:“要我现在证明自己的能力吗?”
金鲤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成人秀的兴趣,这和在公共卫生间隔间里啪啪不一样,更高的第三教学楼就在数百米外,只要站在八楼以上的楼层窗户边就能看到这里的天台。
谢意琛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轻轻摩挲着少女校服下的纤细腰身,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金鲤真不置可否地笑着。
“炮友?”谢意琛看着金鲤真,眼里有试探。
“太难听了。”金鲤真明知道他想要听什么回答,偏偏说:“为什么不叫有情人?”
谢意琛在她腰上使力捏了一把,冷下脸:“少和我来这一套。”
她刚刚推开谢意琛正要说话,楼梯通道那里忽然呼啦啦地涌出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是田宜丽和屡次找谢意琛茬的那个高中部男生。
“金鲤真,你就这么饥渴呢?光天化日的就搂搂抱抱上了,我要是晚来几分钟,你们是不是就要睡到一起了?”田宜丽嘲讽地笑着,带着一拨和她打扮相近的时髦女生走了过来。
“能和谢意琛混到一块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女朋友勾引谢意琛而恼羞成怒的高年级男生冷笑道:“我早就告诉张逸昀,这谢意琛不是东西了,他不信,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他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
“怎么,张逸昀不过是几个月不在学校,这里的猴子就要开始造反称王了?”金鲤真不慌不忙地冷笑起来。
“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我早就说过,等张逸昀把你一脚踹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田宜丽冷笑起来,她身后的不良学生们正在逐渐缩小对金鲤真和谢意琛的包围圈,谢意琛上前一步,把她挡到了自己身后。
“谢意琛,你还知道英雄救美呢?你们两个狗男女让我都开始同情张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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