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照后, 金鲤真坐到了她惯常坐的吧台上,等待着今夜的猎物入眼,张春在她身旁坐下,点了根烟:“三小姐,你知道谢意琛那小杂种考到哪里了吗?”
“你在我面前叫他小杂种?”金鲤真斜眼看了他一眼。
张春嘿嘿笑了两声, 不以为意地说:“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和他只是玩玩而已。”
“是这样,但是——”金鲤真说:“我不想和小杂种玩。”她横了张春一眼:“以后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叫他。”
“好好,三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春说:“那小臭小子还欠金乌会一大笔钱呢, 骗我们考了上京大学, 但实际上京大学里根本没他这个人!”
“那要怎么办?他的欠款就这么成了烂账吗?”金鲤真问。
“三小姐, 你和谢意琛都太小看金乌会了——我敢打赌,要不了一个星期, 上面就能查到这小子逃到了哪儿。”
“上面是哪儿?是要我家帮忙吗?”
“这点小事哪用得着您们啊,谢意琛就是逃到天涯海角, 也没法从金乌会的天眼里消失的。”张春略带骄傲地说。
“我听店长说你是金乌会的干部,干部是什么等级,很厉害吗?”金鲤真好奇地问。
“干部啊”张春毫不避讳地拉下他的t恤衣领,给金鲤真看他肩头的一只三足金乌文身:“看见没?只有金乌会的骨干成员才能纹这个图案,那些小混混们, 纹也只能纹点青龙白虎什么的。”
“哦——”金鲤真不带任何感情地感叹道。
在她看来, 金乌和青龙白虎也没多大区别。
在夜店玩到一点过,金鲤真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一起离开了“金国”, 这直接导致了她第二天早上八点过才醒来。猛然记起今天是开学后第一次正式上课的金鲤真抓狂了:“我的闹钟为什么没响?!”
“嘿, 宝贝”金发碧眼的大帅哥从旁凑了过来, 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下面的车把手倒是已经精神得很:“你的闹钟太吵了,我给你关了,我想和你多呆一会”
愤怒的织尔蒂纳宝宝跳了起来,给了薄薄的蚕丝被下凸起的一块区域狠狠一脚,在金发碧眼青年的惨叫声飞快穿起自己的衣服冲了出去。
九点十分,金鲤真抵达上艺,比起昨天报名时的盛况,今天校园里已经冷清了下来,宽阔的林荫路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学生。金鲤真一路冲回宿舍,迅速洗漱后,看了眼昨天领回来的学期课程表,抓起自己的影视表演基础教程课本往教学楼跑去。
金鲤真到6班门口的时候,前后门都关着,金鲤真想要从后门偷溜进去,发现门是锁着的,没办法,她只有敲响了前门。
门开了,全班同学都看着她,讲台上的表演老师一脸拽得像借了她五千万的表情:“上学第一天就迟到?”
“闹钟没响。”金鲤真睁着无辜的双眼。
表演老师给了她一个“呵呵”的表情:“进来吧。”
教室里只剩下最后一排的角落有张双人课桌是空着的了,金鲤真抱着书朝它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同学们,这就是我要你们学好表演的原因,就算不做演员,扎实的表演功底也能在生活各处里帮助你们——比如说,当你因为睡懒觉而迟到,必须给老师一个交代时。”
金鲤真掂量了下现场打爆这位表演老师狗头的下场,选择用“迟到是我不对”的话来麻痹自己。
毕竟,她是个人美心善的织尔蒂纳宝宝,对吧?
金鲤真决定心胸开阔一些,然而老天没给她这个机会。仅仅五分钟后,教室的前门又一次被敲响了。
表演老师表情恶劣地走了过去打开教室门,下一秒,金鲤真就见识到了什么是完美变脸。
“进来找个位置坐吧。”
表演老师的声音一反常态的温和亲切,甚至连对方迟到的理由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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