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单独和金鲤真说几句话。”
金鲤真立即抱住胸口:“你这风干老腊肉,想对我做什么?”
龙慕云相信边毓的人品,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来看了一眼:“要关门吗?”
“关门。”
“开门。”
金鲤真和边毓同时说。
龙慕云露出苦笑:“到底是开还是关?”
“为什么不关门?风这么冷。”金鲤真对他怒目而视。
“不关。我怕别人误会,你潜规则我。”边毓冷笑。
“我呸,你真是自恋到没边了。”金鲤真说。
龙慕云见没人理她,轻轻关上门走了。
“这句话原样送给你。”边毓说:“你被cut了那么多次,你的演技到底怎么样?你心里面没有一点数吗?”
“明明是你在鸡蛋里挑骨头!我演得那么好!”金鲤真不服气地说。
“你还算演得好?我告诉你,就连薛耀都比你演得好!”边毓怒声说。
“你凭什么说薛耀那个二傻演得比我好?!”
“就因为他演的是个二傻子!可是你不一样,你演的是名动京城的名伶玉环,而不是一蹦三尺高的金鲤真。”边毓对她横眉怒目:“玉环骨子里是一个敏感多思的人,她一开始纯洁天真,一心只想演好自己的玉环,后来被迫堕落,性格变得脆弱且略微神经质。你呢?你把她演得天不怕地不怕,你究竟是在演戏还是拍自传?”
“我怎么知道敏感多思纯洁天真最后又脆弱还神经质的人要怎么演。”金鲤真不服气地说。
“作为玉环的饰演者,你必须知道——如果你不想让这部电影成为你我的耻辱柱。”边毓铁青着脸说。
金鲤真从边毓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开始就等在门外的胥乔走了过来,他看出金鲤真心情不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兜里掏出了一粒糖果递给她。
金鲤真不想说话,但是看见糖果还是条件反射接了过来,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后,金鲤真的心情好了一些,开口说道:“你看到我的表演吗?你觉得怎么样?”
“演得很自然真实,但是不太像玉环。”胥乔说。
“边毓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怎么知道玉环是什么样子?剧本上就一句‘玉环笑着,朝婉君跑了过去。’我都换了七八个笑容了,边毓还是不满意——我哪知道玉环会怎么笑!”金鲤真嘟囔道。
如果有实物给她参照就好了。作为伪装的行家,织尔蒂纳最会模仿。就像学习京剧,只要有人给她唱一句出来,她就能够八九不离十的还原。演戏也是一样,如果有模板可以参照,金鲤真有信心也能够演出个八九不离十。
金鲤真想了想,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新微博:
“#性感鲤鱼,在线撒钱#请向我推荐一切带有敏感、脆弱特质,前期天真后期堕落的影视角色,一经采纳,红包伺候。”
长恨歌所有的主创都住在同家酒店顶楼的套房,她的房间就在边毓房间的另一头。金鲤真走向自己房间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从另一间房开门走出的薛耀。
薛耀咳了一声,装作随意地说:“这么巧?我要出去吃宵夜,你去吗?”
薛耀觉得自己的毕生演技都用在这一刻了,他努力忽略自己出汗的手掌心,视线固定在金鲤真的头发丝和发丝上面的空气上。
冷静,冷静,他的动作应该很自然,没人发现他在虚掩的门背后偷听了四十分钟的脚步声。
他知道金鲤真被边毓叫到房间一定会挨一顿狠骂,所以煞费苦心地在门背后等到脚发麻,就为了带掩面哭泣or失去自信万念俱灰的金鲤真去吃宵夜,薛耀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可以登上中国年度好人榜了!
在他陶醉不已的时候,金鲤真直接甩给他两个字:“不去。”
“不就是挨一顿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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