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之间的关系。”
余娜道:“这一点无所谓。我现在至少有五成把握可以肯定当初潜入丹岛的那个探神手就是王战。”
“现在看来,何荣殇在意的不是这次赌约的输赢,而是丹岛当中的某种东西,只要王欢能拿到那样东西,血衣堂付出一脉的代价也值得。”
随心皱眉道:“什么东西能让何荣殇付出一条隐脉的代价?”
余娜摇头道:“血衣堂最大的资源不是那条隐脉,而是可以随意进入任何一脉所辖禁区执法。刑殿鼎盛时期不就相当于独掌六脉吗?”
“现在刑殿没有那么多人手,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飞扬跋扈;如果他们再次掌握足够的人力,仅凭他们可以随意踏入禁区的特权,就足够血衣堂快速崛起了。何荣殇押上一脉并不吃亏。”
余娜的话音里带起了丝丝杀意:“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让王欢带走丹岛之秘。”
余娜沉默了片刻道:“心心,你带着人马去跟司若周旋,我去会会王欢。”
“嗯!”随心点头的那一瞬间,就代表着我和探神手青年一代的较量正式开始了,虽有征兆,却没有准备地开始了。
江湖中的较量就是如此,如果你没提早一步去谋算对手,哪有什么客气宣战,哪有什么时间排兵布阵?每一场较量都像是短兵相接。丹岛之争对我而言就是如此。
我就像是一颗被扔进了别人棋盘的棋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对弈的人随手捏起扔到一边儿,因为那本身就是一个废子,完全不在棋手的考虑之列。
我方才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不被立刻扔到棋局之外。其实,我并不知道我的房间里是不是装有监控或者是不是有人在监听,我完全是在赌运气。
叶寻出门之后就低声问了我两个字:“有用?”
听天由命吧!
演戏可以逼真却不能强调,当你一再强调一件事儿的时候,反而会引发对方的怀疑。我已经演过一次戏了,没法去演第二次。
下船之后,我第一件事儿就是要赶走陶晞羽。如果对方不上当,我就只能让陶晞羽先行离去,那样一来,我只怕要先输一半。
我一直等到下船才倒背着双手看向丹岛九重天。我眼前的这座丹岛就和我梦中一模一样,三艘古代的战船全部被击毁在海滩附近;大批尸兵全被人拆解成了标本,装在各种器皿当中,源源不断地送进魔门设立在海滩上的研究所。
我只是轻轻转了一下头,就看见研究所背后像垃圾一样堆积如山的尸体。
余娜冷笑道:“魔门就是这么恶心。几位,那边就是神探手的驻地,跟我来吧!”
我当即冷声道“刘妍,你现在可以走了。”
刘妍就是陶晞羽现在用的化名。豆驴子赶紧说道:“王欢,算了,刘妍又不是有意的,何必呢?”
我冷眼看向了豆驴子:“我办事儿的时候,你最好别说话。”
豆驴子被我一句话弄得脸色通红,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不得不佩服豆驴的本事,他脸上带着一张面具,却还能看出脸色的变化——他的易容术恐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陶晞羽低着头不说话,我却心急如焚。如果余娜他们还没有任何表示,我的戏该怎么往后演?
我沉默了几秒之后再次开口道:“刘妍,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陶晞羽小声道:“你让我去哪儿?”
“去魔门,去宗门,或者干脆等在船上,你随便,总之别让我看见你就行。”我冷声道,“叶寻,我们走。”
我和叶寻抬脚就往前走,余娜却始终一言不发。我走到十米开外的时候,没跟上来的豆驴子终于动了:“丫头,你现在船上等着吧!我劝劝王欢。”
“嗯!”陶晞羽仅仅说了一个字,余娜就开口道:“王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是在两军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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