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开图标。     第一条是3个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也过去了有一个小时。     “洋子哥哥在吗？”     过了一分钟，又发来一条信息。     “我今天找了一个老师，她叫苏之祺，是声乐教授，她是音乐学院最好的声乐老师了，找歌星当导师的事我做不到。苏教授答应每周六和周日可以在她家单独指导我，可是这样一来《甜蜜蜜》和《月亮代表我的心》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录制。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过了一会又一条。     “洋子哥哥你不在吗？”     “？？？”     这条信息的意思像是有点着急了。     “洋子哥哥你是不是不理我了？”后面加了一个大哭的表情。     接着又是一条。     “我现在后悔把《橄榄树》和《爱情买卖》卖了，可是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洋子哥哥，我不是不告诉你，因为这事很严重，在微信里说不得，只能当面说。洋子哥哥，你不会以为我骗你吧？”后面加了两个大哭的表情。     “洋子哥哥，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把实情告诉你，这里不能说的，求你给我回个信，我好难过。”     最后一条是一长排大哭的表情。     张杨看了这些信息暗笑，他可以想像出张阳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     他立即回复道：     “刚刚出去了，手机放在了家里，回来才看到，别把卖歌的事当回事，没事，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我都支持，不就是两首歌吗，那玩意你要多少有多少，需要的时候你说话，我无条件的支持你。”     张杨没说谎，因为刚刚出门，穿着清凉，短裤兜里揣手机不方便，而且在016世界也没有人会联系他，就没带手机。     他把这条信息发出去后，想了想又开始写第二条。     “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再录制更好，做事不要急三火四的，争取一炮打响。”     完全是大哥哥的教训口吻。     他刚把这条信息发出去，就收到了张阳的回复。     ……     张阳在苏老师的琴房里一直呆到中午，中饭的时候李悦提出请苏老师和她的二个学生到外面吃，苏教授拒绝了，但却没反对让她的两个学生和张阳、李悦走的近一些。     在苏老师的暗示下，琳琳和瑶瑶把张阳和李悦带到了她们的食堂，并为两人各买了一份套餐，在学生食堂购餐是用卡的，张阳和李悦没有，只能干着急却无能为力。     下午，李悦带张阳又去了祁其格的录音棚，练了一下午的歌，这次的晚饭是张阳请的，她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两个男生对她的照顾，请一顿饭也顺理成章，再说她暂时也不缺钱。     卖歌的60万，在给向天傲的卡里打了50万后还剩下10万。说句自私的话，她没把60万全给向天傲是为了留着运作她这两首歌，算是情有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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