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她把吉他搁在一边,反身踱步到衣柜前,她粗粗捞了眼,表情有些不自然。
笔直的不锈钢架子上挂了清一色的亮片吊带,江甜摸摸鼻子,手指在挂钩上划了两圈,勉强挑了件尺寸合适的。
直到换好衣服出来,江甜仍有些不适应,她从来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裙摆堪堪遮到大腿根,她站在落地镜前左右为难,可很快就有人进来喊她上场表演,江甜轻轻叹了口气,取出一边的吉他,快步往外走,时不时伸手拉下裙摆,又忍不住频频往后看。
舞台上,红色的高脚凳前摆着黑色谱架。
江甜坐下拉好裙摆,稍稍侧坐搭了个二郎腿,架起吉他调整成最合适的坐姿。
表演开始没多久,江甜很快发现在她身上流连的目光远多过了对她表演的欣赏,哪怕她酒吧驻唱的经验不少,仍被弄的不舒服,她稍许挪了些姿势,把吉他往前抵了几分,挡住些视野,可这分神的功夫,指尖拨错了琴弦,甚至走了音。
失误太明显了,或多或少引来底下人的注视,离得最近的几个男人直接冲她喝倒彩。
也就在这时,一名男服务员从台下走到了舞台中间,堪堪停在江甜的两步之外,微笑着把手里的抱枕递到江甜手里。
江甜连忙伸手接过,垫在身前,她朝他投去感谢的目光。
男服务员微微侧身,指了指远处卡座,眼神暧昧地暗示。
江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西侧的卡座上慵懒地倚着个男人,似乎是见她看了过来,他冲她举了下酒杯。
两人视线交汇,江甜还来不及微笑感谢,对方却很自然的目光错开。
一个小时一晃而过。
江甜下场,迫不及待地换回自己的衣服,酒吧里冷气开得很足,裸露在外的手臂微微泛着凉意,可她的面颊却隐隐发烫。
她折回走去一边洗手间,掬了几捧冷水拍在脸上,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水珠顺着鬓角淌下在下巴尖儿打了个旋儿,想起方才卡座上的陌生男人,原本是想结束后,过去说句道谢的话,可等她表演结束,早没人了。
江甜抽了张纸擦干脸,刚好接到江宁明电话,江甜急忙离开洗手间往外走,却意料外的看到先前替她解围的男人,也就是陆铭周。
接下去发生的就是
陆铭周想拦她,却莫名其妙
而她呢,恼羞成怒更加莫名其妙地甩了他一耳光
然后,众目睽睽下
她跑了。
江甜越想越烦躁,她跳下床,冲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捞过椅子上的
a套进睡裙里穿上,跑去敲陆铭周家的门。
时间还早,陆铭周也才起,还没洗漱,脑后的小发揪在枕头上压了一晚上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朝天辫。
他烦躁地抓了下,眼帘微阖,无声看向江甜。
江甜鬓角还挂着水,她手臂胡乱擦拭了下,一本正经地问“你昨天做梦了吗”
闻言,陆铭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江甜睫毛小扇子似的扑扇,她偷瞄他一眼,又连忙耷拉下眼皮,陆铭周爽快回答“做了。”
江甜步步紧逼,一连好几个问题,“梦里有人吗男的女的啊”
“”
陆铭周挑起眉梢,眼底精光一闪,他轻哧了声,旋即唇边夹起一丝笑,“小辣椒,你不会也”
江甜琢磨着他语句里的“也”字,她咬着下嘴唇,心跳加快,小时候奶奶和她说过,要是两人同时梦到对方,八成得做冤家。
陆铭周真的笑了,江甜知道,绝对不是他平时那种虚伪的假笑,可她听见他不急不缓吐出的下一句,心想这家伙还不如别笑。
陆铭周说的是
“小辣椒,你也做春梦了”
江甜“”
“想什么呢”周川折扇往江甜额上一敲,力道不小,“魂丢了”
江甜喊疼,手背揉着额间,“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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