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恍然大悟, 连说了两句怪不得,眯着眼睛细细端详了一番茶杯底的字, 端秀清新, 十分好看, 便道:“原来你们前主子是个女儿家呀?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男子呢!一个女子撑起这么大一家客栈委实不容易,你们之前的主人家很喜欢杜鹃花?”
院子里大片大片都是开的极好的杜鹃,虽然旁的花也有许多, 但远不如杜鹃开的如火如荼, 而这客栈又处处刻着鹃字,想来这家主人定然是爱极了杜鹃花的。
小二思索了一会儿后道:“应该吧, 我五年前来的这客栈,也未曾见过我们之前的主人家,但听闻主人家名字里带了个鹃字,那时候街坊邻居都叫上一声鹃儿姐。”
鹃儿姐?这称呼莫名有些熟悉,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听闻过, 玉石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便放弃了, 她记性虽然说不上差, 但却也没多好,若是记不起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
谢玉却道:“你家主人逝世的时候还很年轻?”
本以为打理这么大一家客栈, 就算是个女人身, 年纪也定然不会小到哪里去, 可若是大伙儿都称上一句姐, 那自然就不是什么头发斑白的老人。
若是年纪轻轻就开了家这般大的客栈, 还能研制出这样奇特的药水来,那的确是叫人好生敬佩的奇女子了。
“可不就是年轻的很,还未曾出嫁呢!”小二叹惋道:“咱们主人家离世的时候应该才双十年华,本有着大好的时光可以去享受,可惜却”
双十的姑娘还未出嫁的已经是极少的了,可以说整个京城搜寻不出一二来,但却的确是年轻的很。只不过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竟然能开一家这么大的客栈,委实叫人难以置信。
而且那只伤蚊虫不伤百花的药水,显然也不应该是位这么年轻的姑娘制弄出来的。
倒真的是个妙人。
小二仿佛猜出了他们所想一般,笑着道:“咱们的前主子不比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名门闺秀,她是个江湖上的人女子,抛头露面的事情自然没有大户人家那般的讲究。”
玉石心里却还顾念着他方才未说完的话,一个正值芳华的女子如何就香消玉殒了呢?她心里存了好奇便想问清楚,却被谢玉给止住了。
谢玉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难得你将手洗的这般干净,如今天色还早,我带你去寻些好吃食。旁的什么等吃好了再说,你现在就不饿吗?”
玉石本还不情愿他不让自己问话,但一听他说完,立马乐呵地直点头道好。这几日都在奔波劳碌,一路上吃的东西也不过是随意打发一下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进了个瞧着还不错的小镇子,她早就想好好溜达一圈瞧瞧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小二本想欲与他们说上一二,但是见两位客官准备下楼去,话在心中过了一圈便又收了回去。
出了门才发现木槿一早便侯在门口等候着他们了。随意收拾了一番,玉石便兴致冲冲地冲在了前头,第一个跑出了客栈。这小镇虽然不大,但却极佳,如今正是快到晚膳的时候,街道两旁都十分的繁华。
吆喝声此起彼伏,什么狗不理包子,驴肉火烧,冰糖雪葫芦等事物多的数不胜数,玉石乐不可支,每个铺子都忍不住上前去看顾一番。
谢玉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凡她要买什么都一语不发地替她付了银子,有趣的玩意儿事物都让木槿提着,玉石一双手上抱满了吃食,一双黑眸弯得跟天上的月牙儿似的,平日本就是活泼的一人,如今走路都恨不得要一蹦一跳了。
她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下,但凡遇到自己从未吃过的新奇玩意儿都嚷嚷着要买下,虽然她身上也不缺银两,可谢玉这般一路跟着替她付钱的滋味实在是叫人觉得舒心。
路人也频频注目于他们,有些稀奇又有些好玩。这个瞧着分外普通的小姑娘身后跟了两个男子,一位瞧着就十强力壮的男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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