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之间便将界限划了个明白。
谢棠闻言似乎笑了一声,眸光里却是没有半点的笑意,也没有看子陌,眸光定定地凝在玉石身上,又问了一遍道:“玉石,你要跟他走?”
他甚少有这样一字一句叫她名字的时候,短短一句话里不知藏了多少滔天的怒意。
抱住自己的人手下一紧,她只觉得嗓子口发干,静了良久,还是道:“我要与师父回去养伤,我身上的伤别的地方是治不了的,要根治必须得跟着师父回家中。而且家中母亲知道了我受伤定然是放心不下的,我得回去一趟。”
她说的是回去一趟,子陌似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但神情却是毫无变化。
玉石还是先认了怂,心中虽然一闪而过今天上午没气到他,反倒是把自己整了满肚子不快,如今应该抓回本的念头,可瞧见谢棠那冷然的眸光,她就忍不住都解释了。
那一句家中人有故意的成分,可还没几句话,她就交代了是师父了。
可真丢人啊玉石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师父?”谢棠皱了皱眉,眼中的怒意似乎松动了几分,声音却依旧没什么温度,冷冷道:“所以你就打算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吗?如若我不来,是不是就直接这么走了?”
留下这么一地七倒八歪的护卫,满院子的狼藉,人却忽然悄无声息的消失。
“不是”这话说的玉石有些委屈,她一开始也是打算留封书信的呀,这不是没来得及嘛,而且师父她闷声开口道:“谢棠,我没有”
没有什么,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总不能怪师父吧?但她委实没有想过要不辞而别,只不过这时间就是这么紧凑地碰上了,他的脸色是真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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