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阿娘们
还有师父。
玉石眸光一亮,连忙从颈脖处摸出那小玉滴子来,手触及那道冰凉时心头似乎都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将玉滴子放在眼前,眸光却霎时凝固住了。
原本剔透无暇的玉滴子上,如今却多了一道裂痕,她指腹飞快地擦拭了一下,并没有抹去半分,甚至触及了那裂缝的地方。
她霍然站了起来,惊得一旁伺候的丫鬟也忙走上了前来,“姑娘这是怎么了?”
玉石深深呼了一口气,才驱散了几分胸口的窒闷意,原来自方才瞧见那道裂缝时,她便下意识地屏息了,她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道:“无碍。”
可哪里是无碍,她一张小脸此刻都绷地颇紧,再不见半点的笑意。
丫鬟疑惑地瞧了她一眼,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是,退在了一旁守着。
玉石面上无甚异常,心中却在一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是什么细心的人,贴身带着的东西自然不会每日拿下来观摩一番,所以也不清楚这道裂缝究竟是何时出现的。
到底是今日,还是多日前就
这玉滴子并非凡物,即便磕到碰到也不可能会出现一道裂痕,它是师父的灵力所化,是云蝉山的通行之物。若是它出现了什么异常,那不是师父出了什么事情,就是云蝉山出了问题
脑海里一下子涌出许多的可怕猜测,其中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不行,她得立刻回去!不回去看一眼她放不下这颗心!
玉石手撑着桌子就要用力,可起身到一半却又顿住,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不经意地握紧了玉滴子,顶尖儿处磕的她手心分外的疼,她紧抿了唇,片刻才抬头对着一旁的丫鬟道:“侯爷如今在府中哪处?我要去见他一面。”
丫鬟上前了一步,语声柔柔道:“姑娘,侯爷这几日都不在府中,若是姑娘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奴婢一声便可,奴婢必当尽心尽力。”
这事儿旁人都是帮不了她的,玉石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急如焚,摇了摇头谢过她的好意,又问道:“那你知道他何时回来吗?我要出府一趟,需要跟他讲一声。”
太多次不告而别了,她这几日一闭眸脑海之中便全是他的模样,或是似笑非笑,或是深沉含怒,或是温柔缱绻她不想再一次莫名地消失上一段日子,更何况他们还是有着约定的。
若是自己不能当面跟他说清楚,就这般离开了,那对半要被误会成临阵脱逃,自己之前说的三天思量也都成了笑话。
或者说不准还要引发更深的误会,说不准就以为她是变相地拒绝,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这她就不知道今后该如何解释了。
“姑娘要出府?”丫鬟愣了一下才低首道:“今日侯爷应当是回府的,侯爷三日前便吩咐了小厨房今日晚膳要好好做,想来是会回来用晚膳的。”
说完之后,那丫鬟又颇有深意地笑了笑说:“侯爷三日前说了,若呆在府上怕忍不住背了姑娘的约定,所以只得在外三日了。”
用晚膳
背了约定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后悔了所谓的三日不见,怕控制不住来找她,可又想到了答应好的给她留时间和空间,才在府外呆了三日都不曾回来。
就好似一股凉风一般乍然吹散了大半的焦躁,可又带来了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玉石低敛了眉目,越发挣扎难熬。
丫鬟见她不语,便柔声猜测道:“姑娘可是缺了什么吗?若是姑娘要出府买什么东西,只管吩咐一声便可了,不必亲自辛劳的。”
玉石摇了摇头道:“旁人无法代我。”
“那姑娘是这几日在府中呆的有些烦闷了,想要出府散散心吗?”那丫鬟了悟地说了一句,也是,这些天来玉石都从来没有出过院子,更别说府门了,是个人都该被憋的烦闷发慌。
她一开始养伤只能呆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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