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静王还想再说,却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开脱。
扬望之再道:“一个私生子,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回宫,还得到皇帝赏识你说他没有心机没有能力,任谁会相信?况且,此事明摆着就是他动的手,你稍微循着那些蛛丝马迹便可知道了,真是的,太子生性老实,你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莫不是都随了太子这份性子去了!”
静王不做声。
扬望之叹了一口气,起身。“是,是我多嘴了,应该说,我今日便不该来这趟!”说完,便准备离去。
静王身子顿了顿,道:“望之,我信你!”
扬望之停住了脚步,静王又重复了刚刚的那一句话,他的面色才缓了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静王坐了下来,给他喝的那个杯子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道:“还请望之赐教。”
扬望之打开扇子,此时换上了一副笑脸,他嘻嘻的道:“我可没有什么好法子,这个得靠你自己想!”就算有,他如今也不会告诉他,狡兔六窟,他也得给自己留些余地。
静王皱眉,细细思考一番,才拿定了主意,只是还有些犹豫不决。
扬望之见此固执道:“静王兄,不是我以小人度君子之腹,太子生性老实,从来不会下狠手,你与他斗了这么久,连自己的心性也堕落了,无往日风采也就罢了,就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静王兄,恕望之得罪。”
静王见扬望之如今这般严肃,心里有些懊恼,往日自己受难之时就是扬望之相助,无论陷入哪步余地,他都不会弃自己于不顾,可谓是真正的谋士,前面是他愚笨了。“还请望之指点一二。”
“你那日出事以后,我便让人去调查了这位三皇子,收益良多。”扬望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静王。
静王打开一看,上面无非是些基本的,其它并无奇怪之处,他抬头看着扬望之,问道:“这封信很并无奇怪之处。”
扬望之提起酒壶为自己再倒了一杯美酒,笑道:“是很普通,就是因为普通的太正常了,所以我说受益良多,静王兄你想想看,一个人土生土长的地方,从那得到的消息不过就是这么一张纸,让你听听你会信吗?”
静王摇头。“自然不信。”
“所以,这位三皇子定是有些奇怪,再牵扯这个三皇子又是从小认识柳太师之女柳师师,两人青梅竹马,一前一后的入了宫,你说奇怪在哪?”扬望之反问道。
“预谋许久!”静王凝肃的起身回想,突然猛的回头,“狼子野心!皇位,他也配!”
扬望之舒朗一笑,十分温润,倒真如一位翩翩世公子,若不是刚刚他露出了脸面,估计谁都以为这只是一位流连美酒美色之中的人!只见他有些摇摇晃晃的起身,头上的发带被吹的飞舞,眼中含了雾光,施施然的靠近了静王。“他自然是不配的,在我认为,那个位置只有你才去坐上去。”别的人,想都别想!
静王扶住他,无奈的道:“望之,你喝多了!”
扬望之痴妄的盯了会静王,移开了眼神,随即倒地。
“唉,明明知道自己喝不得还非要灌上两杯!”说着,静王将他放好,吩咐了人照看,便离去了,却没发现地上那人的眼神此时正半眯着,像极了偷腥的猫。
宽大的马路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到萧府前,门口眼尖的人立马就认出了是静王府的马车,静王自然是不可能来是,所以这来的便是静王妃了,想着,立马进去禀报了。
玉珠将萧妍慧扶下了马车,萧妍慧收了收心神,换上了一副笑脸,走了进去,这是她回门以后第一次回来,如今这心境也是不一样了,看着府里熟悉的一切,眼眶不禁发酸,但是她还是强忍了下去,她到了大厅见只有几位打扫的婢女便换了地方去了花园,果不其然让她找到了,而且还都在那!
只是琴音袅袅,让人听见便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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