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张落羽被冻醒了。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很恐怖的梦。
梦里边儿他怀里抱着一块儿冰块,而且那冰块还死重死重的,压得他几乎穿不过气来。
话说现在正是秋老虎厉害的时候,晚上开着风扇都嫌热。
至于空调那玩意儿他为了省钱,只给姐姐的卧室里装了一个。
不过还真是奇怪,昨夜他也没开风扇,为何会这么冷?
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动不了了。
张落羽明白,自己这是鬼压床了。
于是他拼命转动眼球,待几分钟后眼球能活动之后再尝试着眨眼睛c张嘴c活动手腿等动作。
又几分钟之后,他慢慢坐起身,打了个喷嚏掏出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温度是二十七度。
“”
张落羽无语,这也能感冒?
鬼压床他知道,一般是压力大和作息不规律引起的。
他昨夜确实熬了半宿,平时赚钱的压力也大,但过去他从未有过鬼压床的现象。
“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
专为姐姐设置的铃声响起,张落羽接起电话:
“姐。”
“醒了吗。”那边传来张暮雪云淡风轻的声音,“醒了就快点儿起床洗漱,顺便到阳台帮我拿一下洗好的内衣。”
“了解!”
张落羽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跑到卫生间刷牙洗脸一条龙。
待结束之后他推门走进姐姐卧室内。
此刻张暮雪正裹在薄被子里用略显迷蒙的眼神看着张落羽的方向:“浅紫色的那件,别拿错啦。”
“知道了。”张落羽眯起了眼睛,这是个试探姐姐的好机会。
他从阳台上挂着的内衣中挑了三件拿下来,尔后摆在张暮雪面前:
“姐,我色弱,这五件里面那件是浅紫色的?”
来吧!姐!暴露吧!我金手指是你给的,你肯定知道!
张暮雪黛眉微蹙,似在选择一般。
五分钟后,她一指面前三件内衣最左边那件天蓝色的再左边空处:“这件紫色的。”
“”张落羽没事儿人一样拿起浅紫色那件递给她,“猜对了。”
张暮雪眸子弯成了弯月牙,她接过内衣缩进被子里悉悉索索地穿着:“阿羽,你也到了这种年纪了,看到我的内衣竟然也不心动?”
张落羽不屑一笑:“洗过的有什么好心动的,有本事你穿完直接扔我脸上。
话说我要是心动的话就直接把你按倒啪啪啪了,看内衣心动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只是他早就习以为常,连张暮雪的内衣都是他去买的。要是现在看个内衣他ひ还动,那干脆还是直接剪掉ひ算了。
“阿羽,你别这样我好害怕”张暮雪微微歪头,“我好怕你没胆子扑过来”
张落羽:“”
他走过去对着姐姐脑门儿就是一脑崩:“你这骨科女!迟早老李把你腿打断送去德国治疗!
别废话了,转过去我给你扣上!”
“哦”张暮雪乖乖侧过身,将雪腻白皙的后背露了出来,“反正又不是亲生的,这不是正好嘛。”
“否,你哦还差不多!”张落羽没好气嘟囔了一句,接着他竖起食指顺着张暮雪后背中间那条凹线缓缓下移,“你不懂,就是因为不是亲生的才索然无味啊”
张暮雪浑身一哆嗦,却依旧沉默不语,只是抓着被子的手指越捏越紧。
“姐,一般来说,看不见的人在我刚才要你做选择的时候都会说‘你知道我看不见还让我选’才对啊。”吴穷笑容邪恶,忽的开口。
他觉得自己已经抓到了姐姐露出的马脚!
所谓挖坑,就是要在别人放松的时候不经意间地挖!
姐啊姐,你还是太天真了!
“阿羽,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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