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孙曼祠挺有自知之明的,圈子里比她漂亮的,年轻的,家世好的姑娘多的是,谁不想倒贴他们,她不愿意在他们中间掺和着,至于她和赵辞的婚事,找时间能解除了是最好的。
“你不是一直介意三年前的事,你说要是我们俩配合一下,想着法子折腾他一下,他会不会气死。”卓航挑挑眉,轻浮的一笑。
孙曼祠一顿,看着他,“我说你们是兄弟还是仇人,有你这样的吗?”
“怎么心疼啊?”卓航不以为意。
孙曼祠摇头一笑,“你别激我,我不上这当,你们这些人我一个也惹不起。”
卓航是喜欢孙曼祠的,跟那些玩玩新鲜的女人不一样,看着她三言两语回绝,心里已经摸得七七八八,赵辞看不清楚,他却看得明明白白,孙曼祠哪有嘴上这样痛快。他摇摇头,最后还是心软了半分,慢慢来吧,赵辞那也不能闹太僵,这么多年兄弟,何必呢?
两人坐了一会,卓航送孙曼祠回家,看着她进去,拿出银灰色的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屿森,是我。”他笑笑。
林屿森“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沈意茹坐在餐厅,看着走出去的林屿森,放下筷子跟了出去。
“今天在西郊碰到陈潇,我还有曼祠,我们仨一起吃了顿饭,她看着状态不好,”卓航就是给他提个醒。
“怎么回事?”林屿森蹙着眉,声音十分冷淡,透着股紧张。
“问她也没说,”卓航耸耸肩,一笑。
林屿森怔了怔,说了一句,“行,知道了。”
“什么时候回来?”他多嘴淡淡问。
林屿森沉吟片刻,语气十分淡,“就这一两天吧,”
挂了电话,林屿森握着手机站了会,打电话给陈潇。
陈潇确实有事,沈宴知道她在北京,正好画稿的事要和她谈谈。两人在三里屯找了个清吧坐下来,她到的早一点,已经喝了几杯酒,脸已经泛着红晕。
等她坐下来,沈宴盯着她看了一阵,“心情不好?”
陈潇伸手拍了拍脸,深吸一口气,“没事,天太冷,有点受不了。”
“北京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沈宴点点头,闲淡的说。
“画稿怎么样,有进展了吧,”沈宴轻轻晃动着杯子问她。
她睁着惺忪中带着几分迷离的双眼,很认真地凝眉思索了会儿,点了点头:“快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抬起来看了一眼,是林屿森的电话,距离她打电话已经过去五六个时,打来做什么,摊牌还是直接说分手。陈潇笑了笑,眼底盛满了泪,怕被沈宴看到,她埋着头,转向另一边。
沈宴早看她不对劲,问了她两句,陈潇咬着唇什么都不说,只顾着低头喝酒。
陈潇觉得自己没醉,可是脑袋晕晕乎乎的,耳边似乎有很多人在叽叽喳喳地唠叨个不停,她皱眉,视野里很模糊,懒懒的伸手摸到了面前的酒杯,抬起来又喝了一口。
远在苏州的林屿森打不通她的电话,脸色铁青的站在沈家老宅的院子里。一连十几通,楞是没有一通接,他微微有些烦躁的翻到卓航的号码打过去,那边一通,劈头盖脸的问,“陈潇去哪了?”
卓航一顿,一时不明白他这么大火气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别他妈废话,她在哪?”林屿森面无表情的站在风口。
沈意茹听到陈潇这个名字,紧紧握紧自己的手,眼底带着深深的憎恶。
“我们一起在东城区南宫房胡同吃了火锅,她说有事先走了,”卓航脾气很好的耐心解释了两句。
他紧皱着眉,声音冰冷彻骨,却也只能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卓航,帮我个忙,她不接我电话,我要确认她的安全,帮我把她找到,给我回个电话,这样我才安心。”
“行,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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