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眸光微敛,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
何可佑看了他几眼,林屿森脸色不好看,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举起了酒杯与他碰杯,两个人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调侃。
“怎么了你这是,还没搞定?”何可佑挑挑眉,眉间的笑很得意,他算是遇上克星了,能让林屿森黯然神伤的人可不多。被戳中心事,林屿森狠狠皱了皱眉,猛的灌了口酒。
“你还记得上学那会,我们几个打赌追校花吗?”
“当然记得,你们可是我的手下败将,替我写了一学期的作业,那时候哥们还陪她去看了个特别酸的爱情片,”林屿森笑着说,那会真的是年少不懂事,想一出是一出。
何可佑摇头叹笑着打趣,“是啊,你说你子怎么魅力那么大。”
“那时候是真的不懂事,我记得赵辞那会常常说,要是有哪个姑娘不爱他的钱,他就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不离不弃,和他老子闹翻了也愿意。”林屿森眯着眼睛回忆起很多往事。
何可佑举着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是啊,谁知道这么多年,挑花了眼,没有哪个不是爱他钱的,要我说他就是折腾,明明曼祠就从来不图他的钱,可偏偏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两个人是越闹越没有可能了。”
林屿森无奈的摇头苦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又十分的可笑,他端起酒杯,又和何可佑碰了杯,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今天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见陈潇,他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他依旧会和意茹在一起,接受家里的安排订婚结婚。这样的安排他都心惊,好像一眼看到了人生尽头。认识了陈潇,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感情,推翻了重前的人生重新来过。头一次动心,遇到一块冥顽不灵的石头,他费尽了心思,不惜和家里闹翻也要和她在一起,因为沈意茹的事全搞砸了。
“你说怎么有这么难哄的女人,”林屿森想起白天在她那到处碰壁,那女人大着胆子要和他分手,不禁摇了摇头。
何可佑嘴角一瞥,笑得漫不经心,“你也有马失前蹄的一天啊。”
林屿森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开始就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同,我追她,她吓得跟只受惊的鹿,处处躲着我,好不容易让她放下戒备,因为幼年时的经历,她一直害怕,我用了所有耐心哄着她,她倒好,说要分手就分手。”
“哎,我记得你上大学那会,和家里闹翻,硬气的不拿家里一分钱,好像是在酒店弹琴吧。”何可佑眯着眼睛看着酒吧正中间舞台上唱歌的人,轻笑着说。
林屿森耸肩一笑,微微低着头,俊脸隐在黑暗中。
两个人坐了一个多时,何可佑和林屿森一前一后从酒吧出来,刚到门口,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个娇弱的女孩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不明不白撕撕扯扯着,女孩分明吓得很害怕,却一脸倔强的强撑。
为首的男人一身名贵的衣服,应该也是平时里骄纵惯的人,酒吧的门童默然的站在一边,门口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管,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尤其在人人向往的北京城,权大过一切,就好像他们可以随意欺负一个女孩,世态炎凉竟到了这种程度。何可佑冷哼着摇了摇头,却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非亲非故,他懒得蹚这趟浑水。他这样的身份,旁人看着羡慕,也只有自己才知道,高处不胜寒,每一步都走得心翼翼,步步惊心。
林屿森淡淡瞥了一眼,转回头,抬脚要走,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你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他皱了皱眉,几个男人讥笑,“老子就是天王老子,警察见到爷爷都得点头哈腰,就你。”
“混蛋,”女孩脸色惨白,往后退了半步,骂了一句。
林屿森已经走到车边,却一反常态的多管闲事,大步上前将那女孩拉开,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握紧拳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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