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陈潇拉着他在楼下散步。六七点钟的样子,天边红霞染红了一片,附近的住户很多,多半是老人带着孩子出来溜达。
“我画廊要开业了,二月十九号,我邀请你。”陈潇走到他前面,转过身看着他,笑眯眯的。
林屿森瞧着她高心,也是一笑,“恭喜恭喜。”
“谢谢,”陈潇扬眉笑着,她显少这样轻快的笑,整个人身上发出琉璃绚烂的光。
林屿森淡淡瞥了她一眼,嘴角上扬,身体前倾,“这才叫谢,”说着倾过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
陈潇早已经体会过这个男人有多恶趣味,知道他一张胆大妄为,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没人注意他们。
夜里两个人靠在一起,如同困兽一般,激烈的,无声的,没能说出口的话,不能再说出口的话,只能在彼此肢体的交缠中更地深刻地确认彼此。
他的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深深呼吸,猛嗅着她的味道,满足般地低叹。拥着她的手指力道更紧了紧,嘴唇微移,亲了亲她的耳垂,而后慢慢游移到她的嘴唇,撬开她的唇齿,一路攻城掠地,无限缠绵
男女情事水到渠成,陈潇学画画,在美国学习常常画裸模,把他们当艺术和艺术品一样欣赏,揣摩,也不是纵欲之人,可真正爱一个人时是不同的,曾在佛经中读过:人在爱欲中,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真正爱到极致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就像现在,不分白天黑夜,也从不把生活中的离愁别恨施压在他身上。
林屿森在她的身体里释放的那一刻,陈潇眼角迸出滚烫的泪,她浑身发颤,牙关咬紧,完全不能自已,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勇气安慰他,“我一直都在。”
爱的意义是共同面对命运的无常,岁月的无情,她怎么会不懂,从前还求他别瞒她,与他共同面对,可事态的发展从来不按安排发展,她不得不承认,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在他身边,成败都好,就待在他身边,哪也不去。
林屿森没有回答,紧紧的黑夜中抱紧她。
情人节前一个星期,何可佑请客吃饭,江薏怀孕了,他逢人就乐,整个人喜气洋洋的,请他们一起过去。
陈潇不太想去,说到底他那群发是看他的面子才和和气气对她,加上她这两天风寒,怕把病气过给孕妇,选了礼物让他带过去。
林屿森也没勉强她,交代她照顾好自己,车子经过世贸国际,林屿森倒想起一个人来,那晚吃过饭要了她的号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宋佳琪接他电话时正从医院出来,林屿森体贴的请了护工照顾她妈妈,不需要她劳累,准备回家他的电话就来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无法否认这通电话她期待了几天。
“在哪?”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佳琪想起了那晚他混乱的呼吸声,耳朵泛着红。
她乖乖回答,“医院门口。”
“等我,带你见几个朋友。”林屿森似乎轻笑了两声。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黑色的路虎稳稳当当的停在医院门口。
宋佳琪认得他的车,拿着包跑过来,“你来了。”
“上车,”林屿森嘴角勾了勾,对她一笑。
宋佳琪几乎看呆,楞了一下,去拉后面的车门。
“坐前面,”林屿森看到她的动作,眼急手快躬身过去,替她拉开车门。
“哦,”宋佳琪拉门的手一松,坐了进来,车里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味萦绕在鼻,另人沉醉。
在酒店的走廊碰见孙曼辞,看不出什么变化,依旧还是之前那样子,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安安静静叫了声,“屿哥。”
看到他旁边的女孩,表情微变很快平静下来,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见惯了他们胡闹玩女人,没见过谁痴情的,原来以为他不同,原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些事不归她管,她也没立场管,只是脑海中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