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每一招每一式都似乎在和自己战斗一般,唯有调用全身肌肉,才能让动作不会变形变得特别厉害。
因而只不过短短时间,王安风已经感觉肌肉酸痛地厉害,轻呼口气,便发现身躯那种内力充盈肌肉的胀痛感消散了许多,微微皱眉,从怀中取出瓷瓶,仰脖服下纳气丹,打坐片刻之后,内力重新盈满身躯,便再度起身,清喝一声挥拳砸向那树。
铁链鸣响,拳与树干碰撞的声音,也越发厚重。
据此不远处,一群中年男子正在持斧伐木,为首的汉子鬓角已经有点点斑白,听得轰鸣之音,神色微变,朝着后面打了个招呼,让身后众人停下动作,侧头听了片刻后,神色越发沉凝,压低了声音道:
“走,今儿个下山去,甭砍了。”
一胖大汉子皱眉道:
“咋了,六爷?今天还没有砍了几棵,现在就回?这连下酒菜就换不来几顿啊”
那六爷斜瞥他一眼,咧了下嘴:
“这动静,估计是熊瞎子出来撞树了。”
“下酒菜?!我看你是想给它当下酒菜去,走走走,换条小路回村子里,这临近冬日,熊瞎子活动范围也开始增加,一年里头除了下崽子之外,也就这些天最凶,遇着一个那就是个死字,过些天冷起来就会好很多。”
提起过冬前的熊瞎子,众人都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不再多说,跟在六爷身后,抄小道迅速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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