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非常抱歉,总裁办早就交代下来了,只要是博耀的电话一律不许接上去,更别说放你人上去了。”前台小姐礼貌而又公式化的开口。
安澜深知每份工作的不容易家,并没有为难前台小姐,何况为难也没用,即使前台小姐拦不住她,门口一直盯着她的保安也会把她给拦下来的。
她想到安欣递给她易天泽的资料就好笑,她连易天泽人都约不到,还去了解易天泽这个人做什么?
走出旭日大厦,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尽头。
不由得又想起六年前,她和易水寒在多伦多滑雪时迷路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东兰西北都分不到,一时间寻不到回去的路。
那时,易水寒就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坚定的说:“我们一直朝前走,不要回头,肯定能走出困境的。”
而今,她也想一直向前走,可是,却再也没有人抓紧她的手,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前方究竟在哪里?
一个人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茫然的站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卓不凡的电话才打过来。
“安澜,见到易天泽了吗?”
“没,”她如实的回答:“前台连通报电话都不打上去。”
卓不凡在电话里笑,显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然后轻声的对她说:“你回去吧,我来帮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你见上他一面。”
安澜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欠卓不凡太多,因为欠多了怕还不起。
可她回国后却一直都在依靠着卓不凡,不管是找到的工作还是现在的处境。
接到卓不凡电话时,安澜正靠在床头研究旭日集团的资料。
资料是那天安欣拿给她的,希望她能去找找旭日总裁易天泽,看能不能说服他给博耀投资,亦或者购买博耀那块地。
清苑一楼有改装出来的佛堂,母亲秦沁一早晚念经,整个一楼弥漫着檀香。
所以她极少在一楼呆,而她的二楼母亲极少上来。
刚看到易天泽喜欢瓜子脸,尖下巴,手机就响起了,抓过来一看,是发小卓不凡打过来的。
“喂,安澜,在哪儿呢?”
刚按下接听键,卓不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在家看易天泽的资料呢。”安澜打了个哈欠回答。
“别看了,赶紧换衣服下楼,我带你去钓鱼。”卓不凡在电话那边喊着。
“钓鱼?”安澜朝窗外望了下,忍不住道:
“卓不凡,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这冰封江面的,怎么钓鱼啊?”
“冰钓!冰钓懂吗?”卓不凡在电话那边喊着。
“不懂!”安澜耸耸肩,不过人已经掀开被子下床了。
“不懂教你啊,赶紧啊,我十五分钟到你家院门外的胡同巷子口,今天带你去长长见识!”
“”安澜默,冰钓能长什么见识?
“我连钓鱼都不会,还冰钓?”安澜淡淡的拒绝着:“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她今天得抓紧时间把这易天泽的资料研究一下,下周一去旭日大厦碰一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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