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蹭完饭后离开,回到前庭。
进门吴姨正在擦客厅里的桌子,问她:“少夫人去哪里了?午饭用了吗?”
“用了用了,”朱玲玲说,“我在后面陪管家爷爷吃的。”
吴姨笑着点点头。
朱玲玲眼睛一转,三两步凑过去,热情地拿过抹布,“让我来让我来。”
吴姨不让,说:“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刚吃多了,消化消化,”朱玲玲嬉皮笑脸地说。
“你呀,”吴姨知道她是好意,无奈地摇摇头。
“嘿嘿,您坐着就行,我还能把桌子什么的也擦了,”朱玲玲手脚利索,干活干的热火朝天。
吴姨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带上老花镜,开始忙活她那幅清明上河图刺绣。
“吴姨啊,我刚刚听管家爷爷说,夫人以前是不是对阿时很凶哇?”朱玲玲一边擦一边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吴姨蹙眉,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还不是想多了解下阿时嘛,毕竟都要结婚了,长辈都没见着”
吴姨轻叹口气,说:“这才是福气呢,如果夫人还在世,你呀,恐怕要被折腾死。”
朱玲玲眼睛一亮:“怎么的呢?”
吴姨说:“夫人有强迫症,见不得屋里摆放的东西有一丝不整齐,对人也是,她喜欢一切都是有秩序的,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不过她也不凶,就是会皱眉不高兴,严重了才会拎出来批评两句,其实她也是个很好的人哪,可惜,唉。”
天哪,夜寒时不也是一样一样的!朱玲玲差点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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