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从窗户跳进了屋子,把腋下夹着的金属箱子放到了地上,他并没有马上就去打开它而是先一屁股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撕下带着的面罩脱掉外套,此刻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微微的喘息着,“如果要是让认识我的那些仇家知道了我现在做的这些拦路抢劫的勾当估计会被他们笑死。只怕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他心里自嘲的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心里的感受很不好,不同于一年以前他在玉山所做的事情,在那个时候他还可以用蟑螂捕蝉,黄雀在后来解释,今晚上他就彻彻底底的沦为了打家劫舍强盗了,不过如今自己已经虚弱的这个地步而他又别无选择也只好出此下策。
休息了一会儿。楚天舒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来到了放在地中央的箱子旁,他观察了一会眼前的箱子,看到了箱子上的密码锁试着拨弄了几下箱子没有任何的反映,“真是个奇妙的设计!”楚天舒由衷的赞叹了一声,然后伸出食指在箱盖密码锁的位置横着轻轻一划,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啪”的一声脆响锁的位置处被一下子切断了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整个箱子应声而开。
楚天舒把手伸进了箱内,从里面取出一个透明的大约三尺长短的盒子,一幅画轴被密封在了里面,楚天舒大概知道现在的人这么做是为了将物品和外界环境隔绝防止物品氧化或因为环境的改变而破损,“这件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损坏的!”他边想边直接打开了盒子将画卷取了出来。
展开画卷,把它平铺在桌子上楚天舒仔细的观察起来,这幅画卷看起来是用白色的宣纸所制成,四周被重新的裱过,从痕迹上看时间很近。显然是画的主人十分的珍视它,楚天舒看着眼前的画上人物呆立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掌缓缓的按在了画纸之上。
他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只见手掌和画卷的接触部分慢慢的发出了一片白光,光线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终将整只手掌都笼罩其中楚天舒闭目凝思在他的脑海里一幅幅画面如同走马灯般的闪现出来。
“师兄,你说大师姐为什么要让你画她的画像呢?而且画完了也不拿走居然叫你丢掉!”两个年轻人在一处好像是书房里面对面的站着在对话。对于这个问题师兄也是显得没有什么答案,“这个我也不知道大师姐是什么意思,我还特意在画法之中融入了我最擅长的摄魂之法节结果师姐却要我们把它给埋掉真是令人不解!”师弟则是一脸的忧愁,“哎!自从上次之后,师兄弟们伤亡惨重门内再也不复以前那种热闹了,师姐也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让人看着好生的伤感!”两个人叹息着将画卷卷了起来随后画面消失了。
随后场景转换又变成了一处漆黑的地方,几盏油灯闪动着将四周照的一片昏暗,“陆老大,咱哥们这次是发财了,挖了这么多的墓这次的收获最大,虽然损失了不少兄弟可是也值了!”在一旁一个声音兴奋的嚷着,这时了另外一边一个声音响起,“你他妈的小点声!那个东西也不知道走没走,你他妈的大喊大叫的想把我们都弄死在这吗!”
这时画卷被人展开了,几个人脸出现在画面之中,是三个满脸泥土的男人,“乖乖,这女的长得可真俊啊!”一个瘦瘦的男子赞叹着。“得了吧,你他妈的还知道丑俊!再说这是画知道吗”另外的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不耐烦的把他挤到了一边。然后对着另外一个方向两眼放光的说道,“老话说乱世藏黄金,这画虽好可是现在也不好出手,那堆金子才是宝贝呢,够咱们吃香喝辣一辈子了,我说这话对吧大哥,哎!大哥你手里一直拿着那个盘子做什么?那个盘子看着好像也不是金子做的”他口中的大哥指的是另一个面容削瘦的男子,这名男子一直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低着头看着
什么,听了他们的话抬起头,轻蔑的笑道,“你们知道什么,咱们赶快收拾收拾离开这里,不然一会真的向老二说的那样那个东西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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