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对于楚天舒刚刚的说法是充满了怀疑的,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多的纠缠,只见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不大的帆布包,慢慢的打开这个包从里面拿出了另外一张照片。
楚天舒仔细的看着对面老人缓缓放在他前面的这一张照片,俞清媛也被吸引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李教授向人展示过这样一张照片,照片的年代看起来很久远,已经泛着很重的黄色,照片的四边也被磨得起了毛边,李教授将照片放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盯着楚天舒的脸上看。
只见楚天舒看着眼前的另一张照片,刚看了第一眼便神情一变,照片上是一个铜质的小鼎,这只鼎造型独特,三足而立,两侧为四肢伸展的豹子型的鼎耳。其中一侧鼎耳处豹子的口中衔着一只圆环,而另一侧豹子口中则是空空什么都没有。在鼎身雕刻密密麻麻的文字样图案,图案造型图特文字虽排列密集却错落有致不给人凌乱之感。
楚天舒看了片刻才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你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个东西?”他的声音不大,然而李教授耳中却似惊雷乍响,犹如一只重锤直击他的心脏使得他一阵阵的气血翻腾。,
李教授惊恐万分的看着前面的楚天舒对方一脸的淡然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俞清媛只见她此时也正在仔细观看照片神情专注没有任何的异常,不由得有些怀疑起自己刚刚的感觉是不是某种幻觉。
楚天舒有些歉意,刚刚他看到这张照片震惊之于忘记了坐在对面的是一个普通人,幸好对方身体尚好否则刚刚那一下子只怕人已经失去意识了。
李教授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他定了定神回答到,“我本人并没同有看过这件东西的实物,这张照片是我的一位叔叔留下来的,它和另外一张照片上的铜镜虽然物件不同但是在风格上确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处,所以我想既然楚先生能够了解那面镜子,那么对于这个小鼎应该也能够知道一些。”
楚天舒默然的看着那张发了黄的照片考虑了一会才说道,“说起来我确实是知道这个小鼎的一些来历,但是关于它的事情你们不应该知道。”
“为什么?”李教授和俞清媛几乎是同时发问,楚天舒看着他们,非常郑重的说道,“因为这件东西对于你们而言只会是一件不祥之物。”两人被他的话说的有些疑惑,楚天舒继续接着说,“这件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流出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过我相信在它出现的那一刻起到现在恐怕已经有很多人为它而送了命。”
对于楚天舒的话李教授默然不语,楚天舒还没有说完,“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请李教授把这张照片的事情能够详细的告诉我。”
李教授思索了良久,今天来见这个姓楚的人可以说并没有任何收获,全程都是他自己的片面之言,即没有证据来支撑他的说法有没有第三方能够证实他的话。可是现在李教授的内心里却是相信了,因为他对于那个小鼎的最后一句话的确说中了事实。尽管如此对于楚天舒的问题他还是考虑了良久然后才下了定决心。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对你讲一讲,这时我们李家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的一件密辛,就算是清媛都不知道”,李教授一手轻握着茶杯一面放低了声音慢慢的讲述着李家数十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
事情要从李教授的太爷爷那时候说起,李家祖籍天津卫世代以耕读为生,自从嘉庆年间开始李家便不断有人考上秀才举人因此也可以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到了李教授太爷爷李同文的时候更是不得了,他自幼聪明过人不到30岁便成了举人而且大有希望进一步参加科举进士及第,然而时值甲午中日战争清政府惨败丧权辱国赔款失地,李同文会同各省举人一起参加了公车上书呼吁清政府变法图强,可是很快百日维新以失败告终谭嗣同等人血洒刑场,李同文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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