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虽然一天闹腾的很是不开心,可是最后是安心睡着的,因为你义无反顾地嫁给爱情,爱情最后还是维护了你。”听到这时,顾明澜为钱麦庆幸。
本来以为这样的钱给结婚就算顺利结成了,没想到钱麦还有下文。
钱麦眼神无奈,说:“半夜,隐约的感觉赢峰上床来睡觉了。
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赢峰的踪影。反正只要能赶回海城就行,再睡一会儿。于是我又裹紧了被子。只是我还没睡着,赢峰就进来了,说‘麦,咱们今天不能回海城。得去镇上再请一次客。’
我问‘因为赢泳的买房子钱没凑够?’然后慢条斯理的又说‘镇上离赢家村不远,要来喝喜酒随分子的应该都来了。不来的,你到人家门口摆喜宴去,人家也不多看一眼。’‘你昨天偷听了?什么都听见了?’赢峰问,神色喜忧参半。‘你们声音那么大,难道不是故意喊给我听的。’我想了想补了一句‘前半部分都听到了,后来就睡着了。’
‘本来我是想昨天晚上就对你说的,看你睡着了,我就没说。只有这个办法了,所以我先答应了;委屈你了。’赢峰紧张地看着我,如果我不答应,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其实他也是为了保住我的改口钱才答应的。赢峰的想法可没有说出来过,我却说出来了。他说‘麦,你竟然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就和我一起去镇上摆一天酒吧。’为了赢峰为了我的改口钱,我竟然答应了。”
顾明澜把自己的惊讶压住。
钱表的婚结成这样了。
闹剧也得跟着闹完。
算计也得跟着算完。
任何事从局外来看,都比局中人看得清楚一些。
钱麦虽然嫁给了赢峰,一时半会儿无法容入赢家。她为了赢峰也会答应去镇上再摆酒的。只是去镇上摆酒,就能答到赢家人的目的吗?
且见,钱麦接着说:“我出口问,‘赢峰你不觉得这不是因为改口钱才去镇上摆酒的吗?如果那样的话,发请柬通知人来得及吗?就是拿改口钱说事而已。就算我们把改口钱交出去,也不够。去镇上摆酒是早就计划好的。’赢峰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麦,我真的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当时我爸说要把改口钱要过去,我没同意。我妈确实也说了,改口钱加上也不够。你这一说,我反应过来了,这去镇上摆酒应该是早定下来的。因为我爸没有深究改口钱,而是说‘不退改口钱也行,那就去镇上再摆一酒’。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答应。’‘我就怕今天去镇上摆酒了,还凑不够钱。这结婚变味就变味吧,作秀凑钱给你弟买房子,也认了。可是你家现在好像觉得这房子钱就是应该从我们身上折腾出来。如果今天还凑不够钱,会不会不让我们回城,一直办喜酒办下去?这喜酒能收多少人情钱,得看自己平时交往存了多少人情。这我们上班也不久,也没什么积蓄,把买房子这样的事,硬压在我们身上,你觉得全理吗?’其实,我明知道说这些吧也没用,因为赢峰是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给他父赢拭听的。而我自己肯定不会卷入这种钱为主题的漩涡里。倒是赢峰站在那想了一会儿后,说‘今天咱们先去镇上配合摆酒,至少收多少钱,咱就管不着了。如果下午能赶上末班车,就回海城,最晚也是明天早上回。’有了赢峰这个决定,我就放心了,不过还是加了一句‘我就请了三天假,可得赶紧回去,最晚是明天早上,后天早上不班就算旷工了。’赢峰说‘好,就这样决定了。’赢峰抬腿出房门,去了正屋的客厅,看来是去交涉了。我开始收拾,本来半年前就结了婚的,这折腾回来办喜事给赢峰弟弟凑钱买房,算仪式结婚?今天再摆一次,算不算二婚呀?想到这时,我竟然笑了。以敛财为目的的重复办婚礼,难道不怕别人笑话吗?不一会儿,赢峰来了,说中午摆完喜酒,下午就可以回城。这样一来,我收拾包的动作都麻利了很多。我要把包拿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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