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皇后不想再提这事儿,又把话题转到了畅春园过寿一事上来。
“母后,皇上登基那年,畅春园过寿,您住的是迎春殿,这次,我差人重新修缮迎春殿,母后觉得可好?”
郭太后微微一怔,心中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确实想这个寿辰办的热闹些,可又怕惹了皇帝的猜忌。
不待她开口,就听郑皇后道:“母后,皇上这些年以孝治天下,这次重回畅春园过寿,又岂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心生不喜。要我说,皇上也想让母后寿辰那日,热热闹闹的呢。”
“毕竟近来宫里是连着几桩喜事,这太子大婚之后,宁德和惠安也相继要出嫁的。皇上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动怒。”
既然已经答应在畅春园过寿,郭太后也不想在这些小细节上和皇后有什么争执,终还是点了点头。
郑皇后见她松口,笑着又道:“母后,这次寿辰,我准备弄个镀金身的大佛摆在畅春园……”
话还未说完,就见郭太后神色严肃的看着她。
看她这神色,郑皇后又如何不知道,姨母是在担心什么。
为了能拉拢韩庆和戚家,她除了自己的体己,还向姨母讨了她所有的银子,这会儿手头如何还能有银子。
可她贵为皇后,太子又刚刚大婚,底下自有揣摩她的心思办事的人。
不过一个镀金的大佛,当真还能难住她不成?
看郑皇后这神色,郭太后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只还是不免担心道:“哀家觉得这镀金大佛就免了吧,太张扬了。”
郑皇后素来知道姨母的小心谨慎,可既然她要出这个风头,就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让步。
她安抚郭太后道:“姨母,这贺寿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您只要当好您这老祖宗就好。”
郑皇后既然有这样的心思,自然不会瞒着众人。
所以,不过几日的功夫,皇后娘娘为了替太后娘娘贺寿,准备镀金的大佛摆在畅春园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饶是知道郑皇后想借着太后过寿挽回颜面的谢元姝,也不由有些惊呆了。
凤阳大长公主也忍不住讽刺一句,“郑皇后这样张罗太后的寿辰,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才是。”
谢元姝笑着道:“母亲,要女儿说,郑皇后越发张扬才好呢。这样,皇上心中又如何能没有计较。”
要知道这畅春园过寿,皇上没说准,可也没说不准。
可皇后却偏偏弄的这么大架势,这根本就容不得皇上说不准,不是吗?
皇上猜忌心又那样重,自然不会不让皇后敬孝,可回过神来之后,难保不秋后算账。
所以,谢元姝都有些盼着郭太后寿辰那日了。
这时,有丫鬟进来传话,“回禀郡主,韩家世子爷方才传了话过来,说是查了赵氏那婆母常在的那家赌、场,当日赵氏的婆母运气极好,更是接连两场都赢了钱。之后,贪心不足,才欠下了五百两银子的赌、债。”
“只是,世子爷刚准备拿了那赌场老板审问,却发觉那老板不见了。世子爷已经安排了人四下搜寻。担心郡主心急,所以特意差人先回禀郡主一声。”
闻着丫鬟的回禀,谢元姝眉头微蹙,摆了摆手,就让她下去了。
凤阳大长公主也是脸色阴沉,这个时候,这赌、场老板不见了?事情不可能这样巧。
如果说,她这几日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为谢云菀找借口,那么现在,事情只怕真的是那孽障做的。
只是,这孽障倒也颇有手段,竟然已经发觉她们这边知道了此事,不用想,依着她的性子,想必是下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而这赌、场老板,想必也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才躲起来的。
所以现在,她们一定要抢在谢云菀灭口之前,找到这赌、场老板。
而此时的沉香院
短短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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