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告诉父、母二人这些,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为了父母的“安全”着想——因为知道了,面对一些人,一些事,才会有所警惕。总不能恶人登门了,还当是友善的客人,无知无觉的将自己送入虎口!若是被人用来威胁祂倒是小事,若是真的有了生命危险,那才是大事——不知故不觉,不觉就会上套。
但若是知道,就不一样了:以后父母外出,会尽量避免一些危险的地方,平日里也会尽量呆在军区,不给人可乘之机。对待陌生人会警惕相信没什么人有本事来军区里面搞事情的!
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
譬如是一家人是一家极其有钱的人,但却不告诉自己的孩子。孩子不知道自己家有钱,以为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某一天,一伙儿绑匪在调查之后,就会发现一家人的关系。这孩子无知无觉,不知道自己有钱,也就从未担心自己会有被绑票的那一天,晚上也经常出去玩儿到很晚,那结果是什么?
结果,就是没有比这更容易到手的肥羊!
既害了孩子。
又害了父母。
至于那并不如何主要的一点,则是因为父母心中,那一份隐忧。这种隐忧祂能看出来,是因为祂的相貌、体型等一系列变化,生出的隐忧:任谁家的儿子变成这样,父母也都会隐忧的。于是,说开了,也就是最好的办法。
过了好一阵,见父母消化反应的差不多了,风尘才继续说道:“这些事,不要对任何人言,无论是亲朋还是故旧,都不要说不说,咱们还是一家人,一说,咱们之间的缘分,也就彻底断了。那时,你们不是父母,我也不是儿子!”这是一句很重的话,但却也是必须说的一句话。对自己的父母,祂是不会用术法的手段,让二人记得这一份记忆,却说不出来,写不出来的。风尘一脸正色,看着二人,说:“记住,谁也不行。姨姨舅舅,姑姑婶婶,都不行”
祂的父亲没说话,风母倒是气了,提高了声音:“你大姨怎么了?咱们家之前”一阵子数落,因为激动,风母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
风尘平静的听完,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道:“看来,咱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那我就走了,以后别找我如人问起,就说我们再无干系!我们,再不见面,再不联系,就这样吧”
风尘跪下来,给二人磕了三个头,然后对含沙说道:“走吧,咱们走吧”便穿了衣服,要走。
“你走,我就死给你看!”
风母尖叫一声,一头朝着墙撞过去。
但新植入的芯片却阻止了她,让她撞墙的一下动作变得毫无力量。风父则是一直沉默不语,突然起身将茶几掀翻,“过不过了?”
“有些事,只能二选一。缘分的事情,强求不来你们,珍重吧!”风尘的表情平静,但实际上心里却很受伤。祂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这种不悲不喜,并不是本人没有感情,没有情绪,只是不受到情绪的左右而已。手指尖的胎儿变成了一只没有壳、没有内脏的甲鱼,风尘道:“这只甲鱼,你们留着吧。”风尘说完,一跃而出原本窗户的玻璃和窗框就像是虚幻的一样,被祂穿行而过!然后,就看着祂的身影在黑色的夜空里突兀的消失,如果不是家里地上还有一只没有壳、没有内脏的甲鱼在爬,几乎都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万米高空之上,风尘迎着狂风,任由狂风吹在身上——只有感受到那冷硬的如同刀子一样的风吹在身上、脸上,才会让祂稍微舒服一点!
足足过了好几个小时,风尘才道:“终究,比我重要!终究也罢,断了好,断了好啊。我也可以无拘无束了”
含沙出了阴神,轻轻的搂住风尘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只是轻轻的,念着祂的名字
“风尘风尘”
过了半晌,风尘道:“别担心,含沙,我没事只是这感情,总是有一个过程的。若是不断,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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