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只是她爹好赌,欠下了一大笔赌债,他还不清,还想要将杏儿卖了”
“等等。”楚斐打断了他,问出了和宁暖一模一样的问题:“你夺人妻子?”
“当然没有!”宁朗恼怒地道:“我发现的及时,替杏儿她爹还清了赌债,杏儿还是个清白姑娘。”
楚斐颔首:“接着说。”
“杏儿她爹的赌瘾戒不掉,杏儿也是个情深义重的,我就喜欢她这样善良。”宁朗美滋滋地说:“我是不介意杏儿她爹的事情,只是杏儿出身本来就低,我爹我娘恐怕是接受不了的,不过这个也不用担心,等他们见到了杏儿,自然也会喜欢她了。”
宁朗说着,仿佛都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心上姑娘和自己成亲的那一天。
楚斐沉吟一番,问:“你与她是怎么认识的?”
“是这样,那天我与朋友在路上,碰巧遇到了杏儿被讨债的追赶,我那朋友早先时候就认识杏儿,便拉着我去救人,我将讨债的人赶跑以后,然后就和杏儿相识了”宁朗回忆道:“我与杏儿十分有缘,走在街上总能碰到几回,一来二回的,我们就”
他说着说着,十分不好意思,看了楚斐一眼,便又没声了。
楚斐无奈:“不是你在和我说?”
“这等事情,不管是任何人说起来,都是会不好意思的。”宁朗又从怀中掏出荷包:“你瞧,这还是杏儿亲手给我做的。”
楚斐瞥了一眼,很快移开了视线。
以他从小在皇宫中培养出来的眼光来看,那荷包的手艺实在是拙劣的很。
偏偏宁朗还在高兴地说:“你看,杏儿是不是心灵手巧?”
楚斐:“”
楚斐忽地明白了他妹妹的担忧。
往坏的方向一猜,不用说,这是遭遇仙人跳了。
“你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银子了?或者说,你帮她还了多少赌债了?”
“这个?”宁朗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没有准备,他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摇头:“我记不清了。”
“很多次?”
“杏儿他爹好赌,杏儿怎么劝也劝不住,他爹还不上银子,就要将她卖了,我就当了我身上的东西,给杏儿还债。”
楚斐往他腰间看了一眼,果然,他身上常戴的玉佩不见了。
“我听闻你最近被宁夫人拘着,哪儿也不能去?”
“可不是嘛,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杏儿了,还是她特地托人给我带了口信,还给我送来了这个荷包。”
楚斐思索一番,然后道:“你回去吧。”
“回c回去?”
“等过个两天,我会派人去找你,到时候,你再记得过来。”楚斐说:“不过你记住了,这几天不能再见你那位心上人,若是她托人找你要银子,你也不能给。”
宁朗顿时急了:“那她爹要是又欠了赌债,要将她卖了怎么办?”
“不会太多天的,在你出现之前,她爹也好赌,她也还是没有被卖掉,你那心上人和她爹都相处那么多年了,只是拖个几天,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
听了他这番安慰,宁朗才勉强镇定了下来。他再三犹豫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楚斐的话。
原本他还打算出了王府以后就去找杏儿,如今也不敢再去了,直接回了宁府,乖乖地在家里温书。
宁暖和他打听了一番,听到安王嘱咐他的话,这才长舒一口气,知道安王是愿意将这件事情揽过去了。
等过了几天,安王府的管事果然来寻宁朗。宁朗片刻也等不了,硬是顶着小厮的监督从书院里逃了出去,慌慌张张去了安王府。
楚斐已经在等着他了,穿着一身便装,见他过来,便摇摇扇子,带着他坐上了出行的马车。
等宁朗坐稳了,这才好奇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楚斐哼道:“你不是想要让我接受那位杏儿姑娘?不亲眼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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