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丰伸手按了一下电梯门上的一个绿色按钮。
“咦,那个按钮是干嘛的?”宁歌也刚注意到这个绿色按钮。而且,这个按钮的位置有点儿忒高,反正凭她的‘海拔’是不够的,除非再踩个小板凳。
“地下二层。”唐御丰道。
“地下二层?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地下二层”宁歌就知道地下一层是库房,二层是干嘛的。
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宁歌先是闻到了一股泥土的土腥味,继而是冷,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下面是半身裙,很是冷飕飕的,汗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儿是哪儿啊?”宁歌搓了搓胳膊。
忽而肩膀上一沉,继而一片暖香包围了她是唐御丰的外套,带着他的体温,驱赶走了寒意。
唐御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领着她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纯粹土路朝前走。
最后唐御丰在一扇木门前停下,木门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宁歌跟着他进去,发现这里是一个酒窖!
全世界各地有名的酒,这里都有,有价值不菲的陈年藏酒,也有新年收藏,但无疑都是好酒,臻品美酒。
宁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些酒,有瓶装的,也有大木桶装的,口水不断的泛滥,就连空气里都是酒香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多待上一回儿,可能就要醉倒了。
贪婪地深吸着酒香空气,“这里有多少酒啊?”
“十万瓶左右吧。进出都有记录,一会儿可以看一下库存。”唐御丰见她双颊已经出现了饮酒后的酡红,伸手拉住了她,“阿宁这就醉了?”
“嗯嗯。”宁歌眼前有些晕乎乎的,扑身倒在了他的怀中,撒娇,“这里是天堂吧。”
“呵呵,你对酒精太敏感了。”唐御丰抱住她,温香满怀。
“是这里的酒香太复杂,我不行了,你扛我回去吧。”话说完,人就迷迷瞪瞪的晕了过去。
唐御丰无语只好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墙根处推了一辆小推车,顺着放着密密麻麻藏酒的酒架,随意选了一些酒,放进了小推车里。
宁歌被一阵孩子的哭闹声吵醒。
睁开眼,便看到唐御丰正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孩子哄着,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
宁歌忙起床过去,从他怀中接过挣扎的最厉害的小元,“这是怎么了?”
直明珠拿着两个奶瓶推门进来,听到宁歌的问话回道:“他们在岛上呆习惯了,到了城里有点认生。”
“妈妈妈妈——”小元张口吐出四个妈字。
宁歌忙轻声哄着,“乖哦,元哥儿乖哦。”
直明珠把奶瓶给他们,总算暂时安静了下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宁歌被酒香给醉昏迷了,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忒丢人。
唐御丰语带调侃,“晚上九点。”
“啊!”宁歌顿时满脸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对直明珠道:“明珠姐我饿了,还有剩饭啥的吗?”
“有,晚上吃的饺子,我这就给您煮一锅去。”直明珠转身去了。
唐御丰伸手按了一下电梯门上的一个绿色按钮。
“咦,那个按钮是干嘛的?”宁歌也刚注意到这个绿色按钮。而且,这个按钮的位置有点儿忒高,反正凭她的‘海拔’是不够的,除非再踩个小板凳。
“地下二层。”唐御丰道。
“地下二层?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地下二层”宁歌就知道地下一层是库房,二层是干嘛的。
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宁歌先是闻到了一股泥土的土腥味,继而是冷,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下面是半身裙,很是冷飕飕的,汗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儿是哪儿啊?”宁歌搓了搓胳膊。
忽而肩膀上一沉,继而一片暖香包围了她是唐御丰的外套,带着他的体温,驱赶走了寒意。
唐御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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