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白一身纯白休闲服,外加一件白色薄毛衣。
不管任何时候,看到这一袭白衣,你都会有一种错觉,就像是自己一不小心穿越到古代,看到了绝色美男子那般。
他的帅气很古典,只要换上一袭古装,再将头发养长,绝对就是古代倾国倾城的美男。
安夏站在凉亭外,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战慕白却似乎睡得很沉,就连梁伯给他盖上的那条白色薄毛毯从身上滑了下去,也没有注意到。
风吹来,吹动他短短的发,那样的美,美的完全不沾一点尘世的俗气。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如同被蛊惑了那般,从地上将薄毛毯捡了起来。
迟疑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在他身旁蹲下,想要给他盖上。
可安夏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战慕白半片衣缕,猛地,战慕白那双湛黑的眼眸一睁。
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分明淌过一丝本能的厌恶。
下一秒,安夏低呼了一声,被他一把推了出去:“滚!”
安夏在冰凉的地上摔了一跤,手里还拿着那条薄毛毯,虽然被他推倒在地上,但看着他的时候,始终只有痴迷,连一丝丝委屈都没有。
“八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你的毯子落在地上,想要……想要给你盖上。”
战慕白不说话,安夏越发慌乱了起来,尤其他现在的眼神,那么冰冷,那么让人绝望。
“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不敢有恶意。”她就这样软倒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早就知道,八爷不是自己可以靠近的人,她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痴心妄想。
只是看到他身上的毛毯滑落下来,想要给他盖上。
可是,他分明不相信她。
战慕白站了起来,安夏立即爬起,让道一旁。
战慕白始终冷着脸,如果她不是顾非衣的朋友,他绝对会让人立即将她赶出去。
任何企图靠近自己的女人,他都不允许让她们时刻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这么多年以来,也就只有顾非衣一个女人,可以和他那么亲近。
只有非衣……
这个念头刚从脑袋瓜里闪过,他忽然脚步一收,停了下来。
安夏一直看着他离开,就算他不理会自己,甚至对她那么冷漠,这个背影,她依旧是说不出的喜欢。
已经喜欢到迷恋的地步,他的一切,于她来说全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这一刻战慕白停下来,安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有点期待,但更多的是不安。
他要将自己赶走了是不是?
安夏咬着唇,在战慕白回头看自己的时候,低垂脑袋小声说:“我已经找到地方,过两天……不,我今天就可以搬走。”
虽然那个地方还不能住人,还需要收拾一番,不过,外头多得是酒店,其实真的没必要住在八爷的别苑里。
当初只是非衣热情,不想让她们受罪,才执意让她们住下来。
可事实上,她和申屠轻歌都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八爷一定不会高兴她们一直住在这里。
只是之前申屠轻歌回了红日城,她也出国旅游了,才将这件事情放了下来。
战慕白没有就这个问题回应什么,只是淡淡看着她。
知道他在看自己,安夏大气不敢透一口,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他不高兴。
甚至就连自己呼吸重一些,她都害怕。
战慕白确实在看她,只是想看看,她和顾非衣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为什么他会厌恶眼前这个女孩,却对顾非衣的亲近那么习惯,甚至,靠近的时候,身体会兴奋起来?
昨天晚上的冷水澡,虽然让他的冲动暂时平息下来,可今天早上看到非衣,一想起昨晚她抱着他亲他的一幕,心头就会莫名被熏得发热。
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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