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喂马。”
古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车马行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从小一个人长大的古剑从中感受到了一分宁静的乐趣。
可是这份宁静,第二天下午就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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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提前出发?”王二麻子拧起了眉头。
面前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弓着身子不断作揖,央求道:“二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求您。我们昨天才收到消息,我们家老爷的师兄,这个月底就要出远门,我必须先陪着小姐去拜见他,要不然少了这个门路,再想入门可就不容易了。”
王二麻子冷哼一声道:“那是你们自己考虑不周,关老子屁事。我这里大车都是有数的,就没有闲的时候,要是让你提前出发,我就得推了别家的活,这损失的银子算谁的?”
老头闻言急得满头大汗,头都快弯到腰下了,哀声道:“都是小老儿的不是,照说一应损失都该我们承担。可是您知道的,我们家老爷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年,把家底都淘空了。这回雇车的钱,还是典当了最后一点家什凑出来的,这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您行行好,看在我们老爷当年跟您的交情份上,帮帮我们吧,我们小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
说到这里,小老儿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把躲在身后的小姑娘拉过来,叮嘱道:“小姐,您也来求求二爷吧,二爷是个好心人,一定不会看着你不管的。”
这小姑娘豆蔻之年,长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是个美人胚子。可是眼下却面有难色,想必是从来没有做过求人的事。可是架不住老人不停摇她的手,终于侧身一福,细声细语地说道:“先父在世的时候,经常跟我提起二爷的仁义,小女不幸双亲见背,祖籍也不在这里,实在是举目无亲没有去处了,还望二爷垂怜。”说到这里,眼圈渐渐红了。
王二麻子看了看老头身上那件本是上好绸缎制成,却已经洗得发白透亮的长袍,又瞅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小姑娘,满脸不爽地一拍大腿道:“老子这辈子就是吃了心软的亏!成吧,明天一早出发,钱就不用你们加了。不过得帮我办件事,我这里有个小子,也想上铁剑门学艺,你们既然有门路,就帮我把他也一块引荐下,这买卖就算妥了。”
老头闻言有几分犹豫,可是偷偷看了看王二麻子渐渐不耐的神色,终于咬牙道:“就依二爷的,不过小老儿也只能把话说在前头。我们也是上门去求人的,人家到底待不待见心里也没底,我只能保证把人带过去见个面,能不能入门可是没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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