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无语地犹豫不决着,做为女儿身她第一个顾忌到的还是男女有别的封建礼束。但自己动手的话确实还是有些困难,这大晚上的去别的药铺,这样的枪伤也不一定会有先生接收。
目观眼前的男子,眉正目清,一脸谦谦君子相,自己好像是顾虑太多了,他无非就是年轻了一点,何必搞得自己这么尴尬。
白影想罢一扫所有顾虑,暗舒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羞怯着脸去解纽扣,等把上衣上面的几个扣子解开,一部份红底碎花肚兜欣然跃入东子眼中。
他身体猛然悸动,心速加快,虽然之前口口声声劝解对方不要多想,自己也是操守着医生的本质,但是他忘了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以往袒胸露背治疗的都是男人,像今天这样面对女人宽衣解带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皮肤还那么的白嫩,相信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刺激到感官吧!他为自己的情不自禁寻找合理的借口。
却偏偏又身不由己,矛盾地将思绪搞的纷乱,他有些迷惑自己此时的状态,不知道自己这种慕名的悸动是情不自禁,还是属男人本能的身不由己。
但他很清楚除了自己早逝的妻子,这是他第一次对另外一个女人有心跳的节奏,也许是对方那一低头的温柔太过像妻子,所以才会让自己浮想联翩吧!东子再次给自己开脱着,以此来调整好自己有些失态的情绪。
整理好那不安的心绪麻利地动起手来,由于麻醉药物稀缺,剩下的也不过半剂药量,东子只好提醒白影做好心理准备。
白影无语点头示意没问题,可真动起手来时那种锥骨的痛却让她难以忍受,豆大的汗珠子从她惨白的脸上不断滑落,下唇几乎被咬出血。
即便如此在整个取弹过程中,白影自始至终没有喊一声痛,这让东子佩服不已,拿起纱布将对方脸上的汗拭去,做了最后的上药包扎,小心翼翼地帮对方整理好外衣。
白影虚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所以算是没拒绝对方的帮助,只觉一阵晕眩,两眼发黑,身体猛然打晃,坐立不稳一头向后载去。
东子眼疾手快接住将要倒下去身体,横抱起放丄床,快步到桌前取出几粒消炎西药,半支起对方瘫软的身躯,强行将药推入口中,拿起床头的水杯把口中的药冲了下去。
处理好所有的事东子长舒了一口气,将被子轻轻盖在白影身上出了门。
石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担忧地询问,“我家小。姐怎么样?”这个问题同时也是郭方几人想知道的结果。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需要休养。”
听东子淡然的口气所有的人也都舒了一口气。
柳宅早晨,
推开窗户丝丝清凉的风迎面扑来,带着淡淡花香的味道萦绕进房间,窗外园中一片姹紫嫣红,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无数只家雀叽叽喳喳欢叫不停,不觉让人神清气爽,心情一片大好。
柳诗北无比享受地吐吸着空气中的清香,进柳家不觉已有两个多月,各种生活中的不适也已经慢慢习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在日常生活中格外地低调。
除了中晚饭几乎很少与柳家的长辈接触,到目前跟柳家人相处的不算融洽,到也相安无事,对于大太太的热心嘘寒问暖,柳诗北也不敢过多接受,以免天长日久露出破绽,大部分时间除了看看书,跟梅儿下下棋,就是偶尔上街去逛逛,日子平淡中带着枯燥。
三天两头来光临她闺房的人只有柳如,柳如对诗北的好感不压于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每次来都要带上几样稀罕的小吃,好奇地缠着柳诗北讲一些关于女子学校,西洋文化以及江南的人文地理。
像柳如这样传统的大家闺秀常年深养在闺中,所有的规矩都要按祖上传教,读的书也只是《女论语》,《女诫》之类的妇女教育书籍。所以对柳诗北讲的各种典故十分热衷,毕竟她也正处在情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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