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得太急, 差点忘了, 所以又回来打了个转。”
说着,霍之昀拿出了一个玉镯递到了苏越梨手中。
玉镯?
江父眉头皱的越/发紧,就这么个水头一般的东西还敢叫祖传的,真是上不得台面。
想到这,江父又对早逝的江老爷子多了几分埋怨, 要不是他老人家乱点鸳鸯谱, 自己何至于被这么一家子破落户赖上。
然而江父到底自诩是个文化人, 清了清嗓子, 生硬回道:“这样啊老爷子有心了。”
只是心里到底还堵着一股气, 江父话音刚落就没好气的下起了逐客令, “好了, 镯子也送到了。时间也不早了, 你快回”
“爸!”
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苏越梨被打的江颜站了起来, 笑眯眯的打断了江父,“难为霍先生亲自跑一趟, 总要请人家喝杯茶再走吧。”
“霍先生, 不知道你喜欢”
霍之昀却没有回应江颜的示好, 反而皱眉看向苏越梨的手腕,“你手怎么了?”
少女肌肤娇/嫩, 在灯光下白得剔透, 却显得手腕上的指痕格外刺眼。
见霍之昀一直在看苏越梨, 江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面上却很快绽出一抹完美的微笑, “越梨还是小孩子脾气,所以才会惹爸爸生气。”
“刘妈,还不快去给二小姐拿些药油来。”
江颜对管家刘妈使了个眼色,笑盈盈的上前插到了苏越梨和霍之昀中间,“爸,今天还是您五十岁生日呢,您就原谅越梨这一回吧。她回家不久,不懂礼貌也是情有可原。”
“越梨,快来跟爸爸认个错”
“我没错。”
江颜的一番小女儿娇/态刚让江父面色和缓了些,苏越梨的回答就再次激起了他的怒火:“放肆!”
“我今天是打了宋骏一个耳光,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问我一句为什么?”
苏越梨攥紧了手中的玉镯,圆睁着杏眼回道:“宋骏想对我动手动脚,我打他一巴掌怎么了?”
“还是说,只因为江家要攀附宋家,我就要老老实实任宋骏揩油吗?”
苏越梨上下扫了江父一眼,意有所指道:“我想,爸怎么说从前也是个大学教授,总不会卖女求荣吧。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江父一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只知道宋骏怒气冲天的提前走了,家里管家过来汇报,才知道是小女儿扇了宋骏一个耳光,哪里知道还有这些原委。
苏越梨言之凿凿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纵然心在滴血,但碍于面子,却也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江母却不肯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在她看来,什么宋骏动手动脚都只是苏越梨的一面之言。
说得难听些,人家豪门大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哪里看得上这小丫头,她刚才指着鼻子骂自己小三,说不得就是怀恨在心,故意想搅黄女儿的好婚事。
想到这,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捂着脸哀哀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江父立马就急了,“芷兰,你怎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母哭哭啼啼的低语了几句,江父立马就昂起了头,“越梨,过来给你阿姨道歉!”
道歉?
苏越梨好笑,道歉自己不该说她是小三?这方芷兰,当初敢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如今就要做好准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才是,又当又立算什么。
“我又没有说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
心爱的女/人在一旁哭得伤心,江父仍未完全消退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出言不逊,没大没小。你要是不道歉,就给老子滚!”
“滚就滚,我早就不想呆在这了。”
江颜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今晚虽然成功破坏了相亲,但苏越梨却并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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