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狠意直逼人心。
“有何不行?”
“殿下是否想利用她,一夺储君之位。”白云南走近,肯定而道。
“无论我想夺储,还是为帝,有君家之女在侧,便有民心所向,朝中便也不会以长子之说,来为难于我。”
“所以,一开始殿下知道她是君家之女时,便决定利用?”
言弘站起身子,他一步步走向白云南面前,看着面前之人,轻笑。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白云南,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一向如此,能利用的人,绝不放过。”
白云南转过了身,他一步步踏出殿外,那最后一句话却还荡于言弘耳畔。
“殿下,君秋池命相不凡,是龙凤之相,这是师傅曾给永国公的一句谏言。”
“龙凤之相”言弘站于原处,细细而道。
白云南前脚刚离开翊轩宫,云护,便抱着一堆衣物而来。
“殿下,衣物拿来了。”
言弘上前翻找着他一心想寻之物,可衣带之上荷包玉佩络子皆在,唯独少了那块他最为看重的龙纹玉决。
“她拿走了玉决,给你一个时辰,讨回来。”
言弘将衣物重新扔回云护怀中,便进了内寝。
云护便只能再次去往劝君楼,这一次因言弘给了时限,而一路走的极快,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直直叩响了凌霄所住屋门。
比起他自己那些并非重要的君子之道,他更怕言弘的责罚,那个玉决有多重要,他一直跟随言弘,自然明白。
那是良妃,三殿下生母所留之物。
云护站于门外,敲了许久,屋内却并无应答,情急之下他只能就此闯入。
待云护闭着眼将屋门踹开时,屋内却一片寂静,无奈下他只能睁眼而望,可屋内如今哪还有半个人影,就连床铺都一片平整,不像有人宿过的模样。
他踹门的举动,惊动了楼内的小厮,见他站于屋内无措的模样,那小厮才急忙说道。
“云公子,这屋里的人,早就走了,不过留下了一句口信,说主子欠她五百两银子,一物换一物。”
云护重重叹了口气,才扶额向屋外小厮挥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揽上了这么个差事,如今他总不能闯入永国公府,逼她交出三殿下的玉决吧,那明日,城内得传成什么样。
本来今日一切之举都避人耳目,细细封锁了消息,偏偏那个郡主找上门来,让酒楼内不少人见她哭着离开,他本便有一堆杂事要处理了,现在更好,一个玉决
他又要去殿下面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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