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几乎走的差不多的观众,男主持人赶紧上台,“我知道大家可能都急于离场了,那我就长话多说,这是本届元旦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演讲。”
“靠,还是演讲好啊,这个不就是吹牛吧,这个简单,”男评委们听到表演的节目是演讲后,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我记得以前,我就有一个同学整天喜欢吹牛,后来一不小心上了世界的舞台就变成了演讲,其实那都是一个玩意,”那个高个子的男老师回忆着往事淡淡的笑道。
“是嘛,你还有这样的一位同学,他是谁啊,”矮胖子老师问道。
“他也在这里读过哦,在杭州谁不认识他啊,不过说出来怕吓死你。”
“好了,你就不用卖关子了,赶紧说。”
高个子男老师沧桑的面容陡然升起了一种自豪之感,“他姓马”
“让我们有请演讲者高一(10)班的韩明,”
随着主持人的话落,灯光从原本的鲜明一下子变的暗淡起来,一声低沉的细笛声从远倒近,从低到高缓缓流来,这当然是背景音乐。
烟雾缭绕的舞台上,韩明一袭白衣,眼神游离,双脚一步一步的踏进舞台的正中央。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甚至都没有一个表情。
右手轻按在腹部,上半身朝前微倾的韩明,好像不是在向别人打招呼,都是向自己一般。
“这个人可真自负啊,”老师们有点不乐意了。
随着背景的音乐的逐渐低沉,一道年轻却忧郁的声音慢慢响起,
那~~,并不是一个安稳的年代,十四年的抗日战争,五年的内战,早已把那片土地撕的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而脚下的这片土地却枝繁叶茂,勃勃生机。
要不要留下来?如果留下来,留下来会怎么样!会成为世界一流的科学家,可回去呢?
回去了也许什么都不是!!!!!
这需要选择吗?从来都不需要,因为那~~~,是邓稼先。
他从1948年出国,以惊人的天赋和毅力,仅仅只是用了仅两年多的时间,就修完了全部的课程,获得了博士学位。
一些人的坚守是没有机会的无可奈何,而另一些人则是抵抗住诱惑的回归。
那~~,并不是一个强国。韩明的眼神从迷离变得坚毅。
现在的中国是反对核武器试验的,但并不可否认,当年的我国比谁都更热衷于研究,比谁都渴望强大。
但那从来都不是乐与喜的交替,而是悲与痛的叠加。
啊~~~,那一条条被鲜血染红的清河啊,那一个又一个被尸体填满的山谷啊,那一座有一座破碎的城市啊,让我们明白了落后就要挨打。3500万啊,3500万吗?
不~~,远不止3500万那么简单。
那个承诺也许永远都不能兑现了,韩明的声音从悲壮变成婉转。
你没说但我懂,你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要去很长很长的时间。
你说过只要完成了国家给你的任务,你就会马上回来看我们,看我们的儿子,女儿,所以啊,我就等。
三年,五年,每次你的信都在说,快了。
于是我又在等,五年,十年。
我原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可那天的海棠花开的特变的漂亮,让我想起了你走的那年秋天,那也有一朵朵盛开的秋海棠花,它们让我想到了那个故事,一个女子为了等待自己心爱的人回来,她每天都站在墙边期盼,不过直到她死去,都没有
如果那位在墙边期盼的女子可以等到她心爱的人回来,那该是一个对么美好的故事啊。
我有点想你,我又在等啊,等啊,十年,二十年,甚至想过那个承诺也许真的不能兑现啦,可我还在等。
忽然我好像明白了那位在墙边殷情期盼的女子并没有死,她只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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