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溪帝盯着这些珠宝,还有那铁笼子,眯了眯眼,抬眼盯着王严,道:“王严,王家虽是官宦大族,皆以朝廷俸禄为生,你不若告诉朕,这些金银珠宝,都是哪里得来的?还只是其中一角!”
王严浑身一层冷汗,连忙抬袖子擦着额头,急忙道:“圣上明鉴,这,这些”
“大胆王严!你还不招吗?你们王家设立慈幼坊骗朕,骗全天下人的人,说是照顾那些无父无母的良籍孩子,却原来是打着慈幼坊的幌子,私底下害了这些孩子!”
“你们王家私底下同魔族之人勾结,在宅院地底私设地下暗室,还利用这些孩子炼制什么魔灵?你们王家是要同魔族之人勾结造反吗?”
“圣上圣明!”王严被天溪帝的话惊的浑身一哆嗦,高声叫嚷道:“王家世代官宦只为一心辅佐圣上!圣上您莫要听凭凤灵这个无耻之徒一两句谗言就被他所惑,他是在污蔑老臣!”
“什么魔族,什么魔灵?老臣根本不知道!圣上!老臣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啊!凤灵他冤枉老臣!圣上!老臣和王家一直对圣上您尽忠职守,难道您要宁愿信一个害人性命的乡野草民,也不信任老臣吗?”
王严沉痛出声,身体都在发抖,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冤枉,恨不得以死明志。
“啪啪啪!”
忽然几道巴掌声传来,就听白歌月淡淡道:“王老太爷果然不愧为王家老太爷,掌控王家一大盘棋,深谙打死不认这个道理。”
王严被说的眼皮子直抽抽,盯着白歌月的目光像是要撕碎白歌月一般。
白歌月看着王严却是笑出声:“既然王老太爷不见棺材不落泪,那请王老太爷在看看他们吧。”
言罢,白歌月抬眼望向容九。
容九望着白歌月,唇角微不可察的露出一丝微笑,眸光深邃又透着一丝温柔,他拍了拍手,紧接着,就见卫乙携着阿丑还有几个神色惊恐地孩子进入大殿。
这些孩子看着竟比那些从慈幼坊带出来的孩子还要瘦骨嶙峋,且各个神色间满是惊惧害怕,惶惶不安。
他们随着卫乙上前行礼后,天溪帝盯着他们皱眉道:“凤灵,这些孩子又是?”
“回禀圣上,这些便是那些消失在慈幼坊的孩子。”
王严见到这些孩子,尤其是看到阿丑后,他浑身一阵冷汗,目光狠戾又慌乱!
虽然他早已猜到阿丑被人救,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孩子竟然也被人救走!他以为这些孩子皆被炸死在暗室地底,他本还想着若天溪帝追究起来就一把火将那大坑给烧了,烧焦了,他们想追究也无法追究,而他只要矢口否认,凤灵拿他也没有办法!
可恨!可恨!
这些孩子当中便有阿瑶,她胆子极大,见到天溪帝,咸湿磕头,而后指着王严,尖声道:“是你害死了我哥哥!是你将我们关在铁笼内!是你将我们这些孩子当做猪狗一样!让我做药肥培育魔灵!养育魔胎!”
王严面皮抽搐的更为厉害,不待他说话,就见阿瑶将他们兄妹二人带入慈幼坊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同白歌月所言分毫不差。
紧接着,一旁阿丑亦磕头行礼,恭声道:“草民见过圣上,请圣上为神医阁,为草民做主!”
天溪帝皱眉看向阿丑,问道:“你是神医阁的人?”
阿丑磕头行礼道:“正是,圣上,那一日王家派人接主人去王家,而不多时神医阁便来了一行人,他们皆是高阶灵者和武者,他们毁了神医阁!还杀了神医阁的人!将草民和草民的妹妹掳进王家宅院的地底暗室,为的就是威胁主人,让主人为他们所用!”
天溪帝眯了眯眼,看向浑身蛮冷汗的王严,缓缓道:“原来真相是如此么。”
王严哆哆嗦嗦着,一时间竟有些结巴。
“王严,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们王家同魔族勾结不仅利用设立的慈幼坊害了这些孩子,还利用这些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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