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巡夜的士兵手执火把往来巡查。一支百人队却忽然集合,直接向粮草大营冲去。守备的军士措不提防,轻易的被拿下。这支百人队的首领是一名精壮的大汉,他的眼睛中射出狼一样的目光,他的名字是张辽,张文远。
“张将军,这是为何啊,属下犯了什么错?”粮草的守备长一脸惊骇,他是郝萌的亲信,白日里郝萌下达命令,命他调换粮草大营守卫,趁夜烧毁一部分粮草,造成大营粮仓被劫的假象,以便霍乱全军。并且这里的火光便是各营动手的信号。
“哼”张辽冷笑一声,沉声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轻飘飘的话语好似晴天霹雳,守备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辽,良久之后,忽然大哭叩头道:“张将军饶命啊,属下一时糊涂啊,我我我从十五岁便跟随主公,算起来也是将军的老兄弟了,将军饶命啊。”
“轰”张辽愤而出脚,守备长倒飞了出去,耳边传来大喝声:“既然年少便跟随将军征战,今日怎能生出反叛的心思。来人,先将他绑了,然后交给将军发落!”
“是”两旁军士应了一声,一拥而上。张辽这边处理完毕,不多时,便有军士往来报信道:“各营已经准备就绪,主公下令点火。”
张辽点点头,冷冷的看着夜空,身后,早有军士准备已毕,接到命令,立即点燃了面前的蒿草堆。烈焰腾空浓烟滚滚,片刻之后,前营c后营c左营c右营,皆是烟尘滚滚,士兵鼓噪的声音传了出来,顿时将这宁静的夜空划破。
郝萌兴奋的看着全营大火,想着事成之后的高官厚禄,一时竟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他拔出腰刀,厉声喝道:“众将士,随我直奔中军帐,拿下吕奉先。”
“是”数百军士其声应道,一个个精神抖擞。他们都是郝萌的心腹死士,攻击主帐事关重大,郝萌当然要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大营之中人喊马嘶,乱象四起。
郝萌带领精锐属下,越来越接近中军,心中的兴奋之感散去,一股浓重的危机感袭来。各营虽然火起,也有鼓噪之声,可是响应的部下却迟迟不至。背后的粮草大营更是除了起火,丝毫声音都没有,眼前的中军帐也很沉寂,帐中漆黑一片,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叛乱一般,郝萌的心渐渐的开始沉了下去,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杀”郝萌大喝一声,冲入中军大帐,这一声没有丝毫架势,反而隐隐有些颤音。与其说他是发狠了,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壮胆。
果不出所料,大营中空空荡荡的,哪里有吕布的身影。郝萌眼神微凝,正要回身之时,忽然听到一道破空之声传来,郝萌长于边关,常年征战,自然听出这是利箭破空的声音。
“咻咻咻”第一声响就像一个信号,紧接着又是十几道破空传来,郝萌抬起头,只见空中数十只火箭宛如流星一般向中军帐砸来。
“不好,中计了!”郝萌一声发喊,猛的向身旁一扑,一支利箭擦着他的腰脊划过,“砰”的一声,将他身后的营帐点燃。烈焰一起,中军营帐附近顿时亮如白昼,郝萌麾下数百人被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侥幸逃得一命的郝萌,抬头四望,顷刻之间,他的心便跌倒了谷底。
四边八方的黑夜中,军士宛如潮水一般的涌来。正前方的大将手持方天画戟,坐骑赤兔马,正是吕布吕奉先。左面有陷阵营包抄而来,中军簇拥着大将高顺,右边有狼骑截断退路,为首的大将乃是徐晃,徐公名。
吕布纵马上前,高声喝到:“郝萌,我吕布待你不薄,你居然敢反我,如今你已被八方围困,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不薄?”郝萌举目四望,高声回道:“吕布,匹夫!你任人唯亲,那徐晃c高顺不过是溜须拍马之辈,你以心腹待之,而我随你久战天下,你却视我如敝履,如此相待,何言不薄?”
“哼”吕布冷哼道:“昔日河西之时,每逢交战,你郝萌皆是裹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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