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在一旁宝贝似的打量那块玉佩,这不是身份玉佩,上好的金丝玉,水头极好,没有一丝杂质,中间的双鱼刻得栩栩如生,必是出自名匠之手。
这样的玉佩,一般富贵人人家也是买不起的,景南王竟用来做彩头,那也是挺大方。
江阮心里美滋滋,今天收获还不错,也出来玩儿了,又得到了宝贝,所以刚刚被吓到的事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周廷昱端正地坐着,面色严肃,余光却是注意着他面前的女人,心下复杂。
他在想,刚刚江阮那匹马发疯的时候,看见江阮有危险,他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又像是被什么紧紧拽住一样,喘不过气。
现下见她拿着原本属于景南王的玉佩一脸高兴,他心下又有些不悦。
周廷昱皱紧眉头,很是不解的样子,他方才为何那么紧张她?她只是昱王府一介丫鬟而已。
只是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突然神色一凝,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江阮护在身后。
同时出声:“安浔。”
“王爷。”外面传来安浔略显凝重的声音。
周廷昱常年在边疆征战,对危险的感知自然也很敏感,因此那些人还未靠近他便感知到了,并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江阮被周廷昱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玉佩差点就扔了出去,赶紧宝贝地将其放进广袖中。
宝贝在她心里永远排第一。
然后她才疑惑着问周廷昱:“王爷,怎么了?”
周廷昱侧头看了她一眼,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怕,待会不要出声。”
这些人不用怀疑,肯定是冲他来的,因此只要她不出声,他们就不会知道这马车上还有其他人。
在江阮不明所以的眼神下,周廷昱下了马车。
他不着痕迹地护在马车前,负手而立,淡淡道:“出来吧!”
因为方才江阮受到了惊吓,周廷昱急着要赶回王府,便抄了近道,没有从大街上走,此时这里正是一条无人的巷子,两面都是墙。
周廷昱话音一落,两面墙上仿佛是凭空就落下了一群黑衣男子。
他们皆是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目光紧紧盯着周廷昱。
安浔以及昱王府的其他几位护卫见此,都整齐划一地护在周廷昱身前,右手均放在佩剑的剑柄上,做拔剑的动作,目光警惕地盯着前面的几人。
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几人瞬间齐齐地向周廷昱他们攻来,昱王府的侍卫也在同时拔出佩剑。
不过片刻,两方人便厮杀了起来。
当安浔他们和对方交手后,安浔心中一震,与周廷昱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凝重。
这些人不是一般杀手,他们训练有素,就跟安浔他们一样。
安浔他们是上过战场的,用的都是杀人的招式,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锋芒与逼人的寒意,以及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淬炼出来的骇人的杀气。
然而对方也是一样。
并不是那些江湖上杀手楼的野招式。
周廷昱抿了抿唇,眼神漫起危险的意味,毫不犹豫也加入了战斗。
两方的气势都毫不逊色,一时竟打得难舍难分。
虽昱王府这边有周廷昱在,他一人便可对抗多人,但对方人多,难免有些寡不敌众。
江阮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漏出恍然的神色,小说的经典桥段来了,刺杀。
昱王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有人刺杀倒也正常。
哎,她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次,居然还遇到了刺杀。
江阮想到刚刚周廷昱将她护在身后,皱了皱眉,她怎么能让人他出去应敌,而自己躲在马车里,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
她这个人最是讲义气,不然百汇楼那些本是不可一世的地头蛇们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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