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挣了钱就可以随心所欲了:“你的心思我了解,不就是有钱了想过上大爷的日子,解放前的那些地主老爷们,不就是家里娶一个奉养老人,外面又养个姨太太自己快活,是不是觉得在外面打拼事业辛苦了,所以快活一下是理所当然的事?得,你也别跟我辩解了,我们江家不想妨碍你过快活的日子,不拦着你在外面左拥右抱的,赶紧把婚离了吧,你这样子,我再把成兰交给你,还怕你把外面的脏病带回来传给成兰。”
江建国这样一说外面又嗡地一声议论开了,村里人东家长西家短的,消息灵通着呢,江建国所说的事并不是没发生过的,就他们所知,这哪个村里的男人在外面挣了大钱,然后家里的婆娘偷偷摸摸跑去县里的诊所打那种针,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也只不过自己掩耳盗铃罢了。
有人还站出来证明,他家拐了不知几道弯的亲戚在那诊所里上班,那种诊所里钱好赚着呢,打个几针就能有几百块钱,所以原来医院里的工作都不要了,就专门开那种诊所。
郑立国被数落得脸涨得通通红,又羞又恼,火气一上头就喊出来:“好!离就离!只要你们别后悔就行!我郑立国离了江成兰,难道日子还过不下去了?”
正好他也被外面的女人缠得没法,非要他离婚娶了她,再加上她肚子里查下来据说是男孩,郑立国心里也升起几分期待,原本顾及着和成兰之间多年的感情不容易,大家有商有量的来,可没想到这江家人这么不给脸:“找个时间就上民政局把证给领了!”
“好,干脆,那就再谈谈离婚的条件,孩子归成兰,反正你们老郑家不稀罕丫头,我们家稀罕,另外,十万块钱,孩子以后的抚养费,一次结清,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没人去烦你要抚养费,离婚协议书上可以写清楚。”江建国不紧不慢地说。
郑立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眼睛瞪得快突出来了:“你是不是开玩笑?凭什么?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想离婚,所以才这样狮子大开口?问问外面的乡亲们,哪个女人离婚敢开口要十万块的!”
不是他说,就江成兰跟两个丫头片子,值十万块钱吗?他辛苦打拼挣下来的钱,干嘛想不开要送给江家?
“你外面的车多少钱买来的?还有你这些年挣的钱你以为只属于你一人的?郑立国,亏你在外面是做大老板的,回去把婚姻法好好看看,什么叫婚后共同财产,还有什么叫过错方,如果你不同意,可以,等着法院传票吧,咱们上法院离婚去,到时法院判多少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行了,你走吧。”江建国懒得跟这混蛋罗嗦了,还是直接打官司吧,站起来走到门边,将门拉开,让郑立国赶紧走人。
郑立国觉得这江家简直是异想天开,居然想从他身上发笔财,要是这样这婚还离什么?那就这样拖着吧,他就不信这江建国一个老农知道法院的门朝哪儿开。
没一会儿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越来越远。
外面的村民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纷纷围住左红玉,七嘴八舌地问不会真要十万块钱吧,要知道这时候万元户还挺值钱的,十万块对许多村民来说无疑是笔巨款了。
难道离个婚还能发财?
左红玉给他们普及常识:“离婚时夫妻共同财产是要进行分割的,一般来说是平分,不要孩子的负担一部分孩子的抚养费,但过错方担的责任更大,所以财产分割时当然有所倾斜。”
村民好一会儿才散了,不过这个话题肯定会在村里持续上一段时间,有村民说,这江建国给大女儿离这个婚离得不亏啊,离个婚就能挣上十万块,靠江建国自己什么时候能挣上?
这江建国不会又是卖女儿吧,这可是有前例的,两个女儿出嫁哪个没要彩礼,彩礼都自己收拢了没给女儿当赔嫁,这十万块以后指不定要留给江家的小儿子的。
人都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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