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赞同他们离婚的吗?还说成兰找着郑立国这小子是高攀,上辈子烧了高香的。”
“呸,跟你说不清楚,赶紧去村口打个电话问问,快点。”老太太催促道。
老爷子没办法,他倒不是太担心,要真出了事,不说小儿子,就是佳佳和小鹏的妈妈,也早该打电话回来了,但还是依老太婆的话出去打个电话,否则家里没得安生了。
马丽萍在鱼食摊上跟左红玉也在说县里的事,这条线就是牛牛妈跟的,所以她有一手消息:“那女人前脚刚离开医院,后脚又进去了,说是被那老娘们给推搡绊倒的,大概郑立国因为工地整改的事忙得团团转,顾不了医院和家里,不知怎么搞的,那老娘们跟外面女人又在医院里闹得大打出手,这回不止动了胎气,听说还有流产的迹象了,这种婆婆,要我说成兰还是别回去了。”
否则也只有被那老太婆搓、揉的命,她一看江成兰就知道是没多少心眼的人。
“那叫徐春生的这回手术钱凑够了,那条腿应该能保住了,好歹那一家四口的顶梁柱保住了。”马丽萍唏嘘道,听儿媳妇电话里的描述,对这一家子挺同情的,“听牛牛妈说,那一家子都是老实人,牛牛妈去的时候他们都要给电视台里的人磕头了,好不容易拦下来,他们打算等徐春生出院后就回乡了,多种几亩地也好过被这种黑心的包工头坑。不过他们也说了,现在还是好心人多,否则他们一家子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能保住就好,”左红玉同样唏嘘,对那样的家庭来说,真要腿坏了,几乎等于是灭顶之灾,“至于那老娘们跟外面的女人,她们爱怎么折腾都跟我们无关,只要不来烦我们家就行了,爱生孙子生孙子去。”
用后世的话来说,当他们郑家有皇位要继承啊,谁稀罕!
“可不是,我们家老冯也气得在家里骂呢。”马丽萍说得乐起来,“还说牛牛妈这次做得好,做人得凭良心。”
马丽萍和左红玉挺谈得来的,因为退休在家,除了带小孙儿也没有其他的事,将牛牛送去幼儿园后也时常来摊子上坐坐,还会给左红玉和江成兰打打下手帮些忙,左红玉挺乐意跟这样的人来往的,牛牛妈这样的女性恰好是左红玉佩服向往的那一类。
下晚收摊准备回家的时候,江成兰突然叫她妈:“妈你快看,那是三妹吗?旁边那男人是不是她喜欢上的那个?”
左红玉刚将桐桐和蔓蔓抱上三轮车,让龙凤胎将他们两个小外甥女扶好,听到这话抬头顺着江成兰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两个背影,不过其中一个是江成菊无疑,那男人比江成菊高了一头,看背影便看得出是个盘正条顺的青年。
左红玉拧了下眉头说:“先由着她去吧,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还会认为我们破坏她的好事,阻拦她追求她的幸福。”
江成菊在厂子里的事情不难打听到,虽然江成兰找她三妹谈心时没能从她嘴里得到实话,但向光顾鱼食摊子的同厂子工人打听时,不难打听到相关的情况。
那男人叫刘金明,家里的背景跟四妹告诉她的一模一样,父亲是厂里的副厂长,母亲是厂里的会计,这样的出身拉开普通人一大截,何况相貌堂堂,厂里和镇上主动追求他的女人有好几个,虽然刘金明跟三妹走得比较近,但据江成兰所知,刘金明并没有对外表明他跟江成菊是恋爱关系,而且有好些个人在背后数落江成菊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妄想攀高枝。
江成兰心情不太好,最近几日偶尔看到三妹脸上闪过甜蜜的羞意,她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三妹是一头栽进去了,可如果男方真尊重她,就该早早宣布他们的恋爱关系,而不是现在这样像牵风筝似的吊着她,还任由同厂的同事在背后贬低江成菊。
“看她这样子是晚上又不回家了吧,妈,改天我再找她说说吧。”江成兰当大姐的照顾弟弟妹妹习惯了,眼见三妹沉迷于这段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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