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一丝怀疑。他并不是不信任边子白,可是处于对边子白性格的了解。他判断边子白的话,或许另有实情。
“这位名士性格高洁,自然不会看得上这点虚名,但是吾承载其所学,不能让其泽被万民,是本官的过失。”有的人脸上露出愧疚之情,看到的人都不信,可有的人,假戏都能做成真的,自然少不了有人追捧。边子白就有这等本事:“先师,周氏,讳兴嗣。不知其何许人也,子弟羞愧。”
说着,边子白从官舍里穿堂而过,走到了台阶前,对着虚空作揖,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止。
架势摆的十足,就连对边子白所言有所保留的公孙鞅也相信了,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仲叔牙恍然道:“原来授予我等绝学的是周师?”
南卓冷言冷语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对于一个浑人,一个连家学底蕴都没有的破落户。当然,也可以是普通百姓眼中的暴发户。毕竟仲叔牙家族从平民到士,成为最底层的贵族,还是托了卫国多次的内乱。
再后世,功劳之中最大的几种,仲叔牙家都赶上了。
护驾之功!
拥立之功!
可惜出身太低,没机会凑到前几任卫公的跟前,所以最后论功行赏的时候,给仲叔家的赏赐低了一些。
不过仲叔牙这个人有一个优点,或者说这是仲叔家族的优点。就是认死理,他就算听边子白说著书立说的另有其人,《千字文》的原作者是周兴嗣的一个隐士。但是将《千字文》带给世人的可是边子白,这也是功劳,而且还是不世之功:“大令,虽说《千字文》乃周夫子所著,但大令却将这等雄文传播于世,自然是少不了署名之功劳的。”
于是仲叔牙在自己抄录的竹简上恭敬地写上三个字。
唉
为什么会是三个字。
而不是六个?
让仲叔牙尴尬不已的是,有一半的字他不会写,空在了竹简上。
这四个字就是‘子白’,‘周’,缺了一个‘边’和‘兴’c‘嗣’。仲叔牙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南卓,脸色不悦的南卓恶声恶语道:“干嘛!”
“有三个字不会写,帮我写上。”仲叔牙说出道理让南卓都觉得肝疼,这货难道不知道爷们不待见他吗?
可仲叔牙根本就没有这等觉悟。他不被待见的时候多了去了,更何况南卓这样的家世,将来出将入相也不是没有一丁点可能。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南卓对他像奴仆一样呵斥,他也得干受着,脸上还不能有一丝半点的不乐意。要带着笑,巴结的笑,才不会被继续羞辱。
南卓有心拒绝,最后还是忍住了,在仲叔牙的竹简上写上了三个字,一个字就是‘边’,一个字是‘嗣’还有‘兴’。‘嗣’和‘兴’就不用说了,比划很多;就算是‘边’这个字,比划也不少,不如后世的简体字书写起来那么容易方便。
“将你们抄录的《千字文》互相校对一遍,以端木方的为基准。校对完了,今日放衙。”
字体都是大篆,写起来很费劲,可要是校对起来,并不算太麻烦。这个时代的人已经学会将大篆在书写的时候简化的写法。不得不说,人民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即便如此,抄写一千个字也是一桩非常辛劳的工作。
半个时辰之后,校对完毕。
边子白看着十几份手抄版大篆竹简的《千字文》,心头说出不的自豪。虽说被仲叔牙插科打诨,很不要脸的在《千字文》的边上署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如果这本书作为蒙学推行于世的话,将会对这个时代产生不小的影响。
或许,今后的蒙学将获得一个爆发式的发展。
当然,明清时代的村村有读书声的场面是不指望了,毕竟手抄本的传播会有一个很大的限制。
拿起端木方的手本,交给了公孙鞅道:“公孙兄,这份作为府库范本,录入。”
处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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