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关乎到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丁祇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咬着牙道:“小子,别打岔。”丁祇轻易地想到男人最后的尊严不就是他的‘宝贝’吗?
“请恕罪,小子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说明一个情况。”边子白解释道:“努力过后没有任何结果,只能另辟蹊径,不知道内宰有没有听说过‘借种’。”
说完这话,边子白恨不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真是嘴贱,和一个宦官说什么‘借种’?好在内心纯洁的丁祇,丁内宰并没有发怒,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见边子白停下来了,催促道:“继续说啊,挺有道理的,老夫听着呢。”
边子白其实也很难理解‘借种’这种有悖伦理的行为,无法深刻的体会其中苦楚。可他是后世来的啊!没有吃过猪肉,难道就没有进过猪跑?
后世如此多的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难道就没有能够解惑一二?
还真别说,边子白还真想到了这么一部电影,名字就叫‘借种’,讲述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当然,这部电影是一个悲剧,可看这部电影的观众都是奔着女演员去的,还真别说,女演员美地惊心动魄让人魂牵梦绕。
边子白好不容易将脑子里野草般的杂念晃荡干净了,这才继续说:“自己没办法,就给他的妻妾找一个健康的男人。等到珠胎暗结之后,要么彻底消除痕迹,要么干脆让妻妾用回家省亲的借口去娘家,几个月之后,儿子有了,妻妾还是自己的,祖宗的福泽也保住了,不是很好吗?”
“当然,在此之前要让男人知道他这辈子都无法生育,获得最亲近血脉的延续。这期间最好有名医诊断,让他彻底断绝了自己生养的念头。然后给他安排一个出路,在绝望之后,就算是让失去尊严,他会欣然接收一个,哪怕和他没有任何血脉关系的孩子。”边子白最后得出了一个让丁祇很满意的结论。但说的太好了,以至于丁祇有种太过于儿戏的感觉,深怕被骗。
“就这么简单?”连丁祇都觉得似乎太儿戏了一些。
边子白还用一种很不负责任的口吻解释道:“你看,很多大家族的继承人和他们长相有很大的出入。但是如果没有另外的继承人的话,父慈子孝的场面也能维持下去。但如果有其他的儿子,恐怕做父亲对继承人的态度会有很大的变化。甚至剥夺其继承权也有可能,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有人担心自己的继承人不是自己的血脉,为了家族的血脉纯正,对没有太多家族遗传特征的继承人会产生怀疑。没儿子的时候,有,总比没有好;当继承人很多的时候,就选择一个最像自己的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因为血统纯正。”
复杂的问题要是用更复杂的程序去做,会让人千头万绪,更本无从下手的茫然感。
边子白提醒道:“此时的关键还在于保密。其实领养一个族亲的后辈也能做到,不一定非要这么做。毕竟很多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妾和别的男人有点那个什么”
“不行,一定要这样。”丁祇坚决反对。
可这种反对在边子白看来很怪异,对他说这些干什么呢?
不会是?
果然,卫公躲在屏风后面又闹妖了,金属敲击屏风架子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丁祇悻然领会,将麻烦一股脑的推给边子白,“小子,你的办法很好。仲叔牙的小妾在太子宫小住了半年多,心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出宫去了大宗伯府之子南卓的住处。这件事就让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办的滴水不漏。”
边子白闻听大惊失色,“内宰,您老没有糊涂吧?你敢让君上的儿子流落民间,这是作乱知不知道?”
“小子,出去说。”
卫公接连在屏风后面给他暗示,丁祇会意,起身让边子白跟着,“跟我出去走走。”
宫掖的中轴线上,是一条宽数十米的道路,两边虽然隐隐约约有石头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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