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一些,国君都会对他这个小小的旅帅另眼相看,这种记忆在歌舞升平的时候,或许一点都没有。
但是在国家遭受危险的时候,国君印象中的人才就会如同锅中的糖豆,一个蹦跶起来。
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就来了。
没错,丁祇确实是在试探仲叔牙,可结果,让他很失望。仲叔牙或许是一个很不错的低级军官,任劳任怨,但是处理危机的能力,几乎没有。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称为人才,只能是组成卫国军队中最普通的一个基础而已。
随后,丁祇的眼神在边子白c南卓身上停留了片刻。这让边子白很难受,心说:小爷都准备走了,不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却突然问张永:“你是张永?”
“卑职正是治市官张永。”张永发现丁祇的出现不是针对他,心头的恐惧大减,说话也很利索。毕竟他的工作整日和商人打交道,练就一副好口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更何况,他这个治市官位卑言轻,想要听舒坦的,中听的好话就不指望了。倒是整日要巴结的人多得很,这不会因为他的另外一个‘密探’身份而改变。
事实上,任何一个‘密探’都只能像是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不敢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个暴露的‘密探’就如同是一段白木上的节疤一样醒目。
“赵国密探虚实如何?”丁祇没有过多的摆官威,到了他这个年纪,基本上已经荣辱不惊的程度了。唯一在意的恐怕就是如何善终,如何操办身后事。
张永深吸一口气,难得有机会在老祖宗面前露脸,可不能把差事给办砸了:“启禀大人,赵国奸细伪装成商队,驻扎在城外的一出庄园里,人数大概在一百以上。”
“具体有多少人?”丁祇问。
张永回忆了一下,才确定道:“不少于一百五十人。”
这样的结果让丁祇也倒吸一口冷气,他原本以为在帝丘的赵国奸细也就百十来号,还不可能一次都聚齐了。一个旅的禁军对付七八十赵国奸细,应该不会太难。
可一下子冒出了近一倍的人,这让丁祇也觉得赵国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刺探卫国的虚实那么简单了。
恐怕是另有目的。
而这个目的很显然应该是军事行动,对于卫国来说,赵国时不时的来卫国捞钱的做法着实让人不齿。可没办法的是,面对强大的赵军,卫军打不过啊!
丁祇定了定神,继续问:“武器如何?”
“庄内的情况不知,但商队外出就算是武士装扮的商队,也不会有戈之类的长兵器,基本上配备的都是剑斧之类的武器。”张永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至于庄子内的情况,卑职就不得而知了。”
张永不知道,但是丁祇却是清楚的,在庄子内根本就没有武器。倒是有不少货物,有些货物是价值不菲的丝绸。
这才心头稍定,暗暗叫险:“好在没有准备,真要是遇到准备充分的赵军,仲叔牙手下的士兵恐怕攻不下来。”
而且,卫公也没有打算增兵。就一个旅帅的兵力,多了,卫公恐怕也丢不起这个人。禁军已经是卫国表面上最精锐的部队了,要是对付赵军需要十比一的兵力,卫国何以自保?
谁都能灭国了,传位太子对姬颓还有什么意义?
可以说,丁祇出宫的那一刻,是顶着压力而来,而且还明确告诉他,大司马府的将军不能调动。那帮人的德行,卫公恐怕比丁祇更加清楚。真要是遇到了反抗激烈的战斗,他们会比士兵逃跑的更快。
那么指挥这次作战的人选就只有几个人可以担当。
仲叔牙,对禁军最为熟悉,同时也对作战最有动力的一个军官。但是他的能力?
丁祇的视线在仲叔牙的脸上停留片刻之后,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放弃不过是理所当然之事。
南卓?
恐怕真不适合带兵打仗,这家伙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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