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祇说出,让边子白指挥作战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是懵逼的感觉。
太儿戏了。
丁祇怒不可赦的对发愣中的仲叔牙道:“还不快召集士兵?”
然后,丁祇给自己也封了一个官:“此战,一切号令遵内史令,所有人等不可违抗。老夫为督战官。”
仲叔牙虽然走了,可是边子白却坐蜡了,他一个未成年人,什么时候被委以重任,可以指挥作战了?
这不是把人放在火上烤吗?
感觉自己要背锅的边子白拉着丁祇的衣袂,走了几步推辞道:“内宰,你是不是搞错了,小子何德何能,敢指挥正义之师?再说小子根本就没有从军经验,连剑戈都分不清楚,如何能指挥打仗?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不是逼着小子草菅人命吗?”
“你看看周围,谁比你更合适?”眼神在周围划拉一圈之后,丁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了,他也有非常充分的理由,边子白是内史令,属于文官。从军作战并不是太合适的对象。可是在战国,指挥军队作战的将领,不见得一定是军武出身,也没有一定要司马府下派的道理。卫国是一个连‘鹤’这等鸟类都能当将军带兵出征的神奇国度,为什么不能让一个少年带兵打仗?
丁祇认为有必要给边子白鼓鼓气:“你小子就是懒,能说出‘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话,显然你是知兵的人,这次小试牛刀,将来有你大展宏图的时候。”
“我真没有这本事。”边子白说什么也不敢答应啊!战国时期的军队作战麻烦了去了,如何列阵就是一门大学问。不同的兵种,组合成为的军阵,在运用上也是截然不同的方式。
没有对军阵有个年的钻研,连军阵恐怕口无法布置出来。
当然,天才总是会有的,可边子白不认为自己有统兵打仗的才能。关键这活太折磨人,风餐露宿的,和他想象的士大夫生活截然不同。
丁祇沉声道:“你不去,你说说看,还有谁去?”
边子白偷偷打量一阵丁祇,却引来一阵抱怨:“你不会想着让老夫去统兵打仗吧?老夫要是有这个本事,还用入宫当宦官?”
理由很强大,强大到让边子白都无法辩驳。
边子白在记忆中受训了一下太监统兵打仗的先例,很可怕,似乎两千多年以来,太监统兵都以惨败收场。最严重的一次,连皇帝都折了。当然华夏历史上还真有一位太监领兵出征过,还有偌大的名声,似乎战绩也颇为喜人,就是明朝时期的三宝太监。
可这位还别的太监不一样,他本来就是明成祖朱棣麾下的大将军,只不过在战场上伤的不是地方,才成了太监,干脆入宫伺候皇帝。从先后顺序上来说,他先应该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其次才是太监。
至于丁祇还真有可能如他所说的那样,他要是有统兵打仗的本事,还用入宫当宦官吗?
可边子白何其无辜,不甘心道:“南卓呢?”
“你可以试着问一下,不过我可和你说好了,君上不打算动用大司马府,这条路干脆断了,别去想。至于理由,君上不说,做奴才的不敢问。”丁祇用威胁的口吻一再嘱咐:“另外,你别以为统兵打仗有多难的,就是发令而已。擂鼓鸣金会了,打仗就基本上算是会了。”
“南兄!”
平日里南卓见边子白都是一副冷面孔,当边子白换了一副热络的表情之后,南卓竟然有种胆战心惊的不安。
“大令,内宰,小子听闻家中奴仆告知,家父寻我,不得已向两位告辞。”南卓根本就不想趟这浑水,再说了,看样子情况不太妙,正所谓刀剑无眼,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受伤。
边子白眉飞色舞道:“南兄说笑了,伯父那里自然会有人去告知,不必费心了。小弟听闻南兄在上庠(周朝太学的正式称呼)之中学习治军之术,在公卿之子之中多次夺魁,可见南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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